是啊,若是没有惊才绝艳的摄政王做对比,他们肯定一心一意的扶持公主。可是摄政王不仅仅是战神,他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相较而言,镇国公主要逊色不少。
如果镇国公主不是唯一的皇室正统血脉,她对上摄政王几乎毫无胜算。
“张琦,你可别忘了,我们可都是先皇的忠臣,自然是要支持皇室血脉的。”关岭看着众人道。
“我也不过就是那么一说嘛。”张琦最后嘟囔道,“典笠将军也不来,不然有他在,俺可以自在许多。”有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作战指挥,他现在过的并不惬意。
安国北疆边界嘉雄关。
率先领兵到达嘉雄关的萧钰,坐在主营帐内的他脸色沉重,他原本以为凭自己的能力在短期内拿下嘉雄关并非难事。可没想到,北寰国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个七皇子北宫越,此人出手阴险毒辣,各种阴谋诡计令人防不胜防。
萧钰在跟这个七皇子交手的时候屡屡受挫,他感觉对方就像是来克他的一样。
“将军,摄政王来了,距离此地还有十里。”通讯士兵以一种激动的声音禀报道。
“快,通知各个将军随我出
营迎接。”萧钰闻言面露惊喜,立马站起身来。
三哥来了,这个北寰七皇子又有何惧?
萧钰急忙带人出了营帐,等了片刻,随着一片漫天的尘土飞扬,摄政王谢御煊领着数万精兵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面前的军队气势磅礴,令人侧目。
“末将参见王爷,钰领兵不力,与敌国交手至今未有所进展,请王爷责罚。”萧钰单膝跪地请罪道。
“起来吧。”谢御煊亲手扶起了自己的兄弟,“这里的情况本王已经有所了解,你不必自责。”
“三哥……”萧钰一时无言。
这里地势非常平坦广阔,入目之处皆是平原,适合大规模作战,故对主将的排兵布阵的能力有极高的要求。
“北宫越是一个鬼才,别说你,本王这是遇上对手了。”谢御煊拍着萧钰的肩膀,声音略微低沉。
“北宫越他怎么会是三哥你的对手。”萧钰道,他对自家三哥非常有信心。
谢御煊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目光悠远的看着远方,正是北寰国的方向。
半个月后。
赵清伊来到垛墙边,往城外眺望。只见一座座营垒就如同怪兽般张开了口,一队队士兵
正如开闸的洪流般从营垒中出来。
从营垒中流出的兵流汇聚成一个个严整的方阵,然后往壶关挺进。
陈天翎的军队在距离壶关城墙仅五百步的地方列开阵势,从城楼上往下看,只见旌旗翻卷如云涌,寒光闪闪如覆雪。
见此情景,赵清伊微微蹙起眉头,敌军声势浩大,这场战争恐怕会比想象中的要略微艰难。
“哥哥,可做好防守的准备了?”赵清伊转向一旁脸色如常的赵子胤。
赵子胤看了一眼赵清伊,回答道:“这你放心,防守我军从未松懈过。”
赵清伊看着城墙内一片空地上摆放着的投石车,“恩,投石车准备!”
“这些投石……车,是做甚的?”关岭好奇的问道。
“这么多投石车可不是好看的,只要敌军一发起攻击,我们便要让他们好好尝一尝滋味!定叫他们未到城墙,先损一半!”绾栗道,“清伊,再将所有连弩车上城墙,待敌军攻击时,同投石车一起杀伤敌军!”
赵清伊看着远方敌军的情形,略作思忖后又道,“按绾栗说的做吧。”
“好,我立即传令。”赵子胤点头道。
虽然赵清伊和绾栗
都决定要将所有重型装备出来,但是两个人的想法却完全不同。绾栗想把所有好东西都拿出来,完全是出于杀鸡用牛刀的思想;而赵清伊之所以也这么决定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认为以雷霆万钧之力给予敌军以迎头痛击,定可打击第军锐气,并可使陈天翎疑神疑鬼,有助于今后的防守。
绾栗的想法虽然同赵清伊不同,但赵清伊并未分说,毕竟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
城外的陈天翎大军从凌晨时便开始准备,历时一个半时辰,近二十五万大军便在壶关之外的一片广阔空地上列阵完毕了。
二十五万大军黑压压的彷佛没有尽头,让人望之不禁心生惧意。
陈天翎大军排出的阵势是传统的攻击阵势,整个军阵分为步军方阵和两翼骑兵。步军军阵由规模相当的数十个方阵组成,分成前后两大部分。
排在前面的方阵是攻城方阵,在每一个方阵中最前面的是刀盾兵,其后就是扛着云梯或着冲城车的突击兵;而排在后面的方阵则一般不参与攻城,他们的任务是压阵,这种压阵部队一般也被称为中军,负责指挥的将帅一般就在这
中军之中。
除了这些步军方阵之外,在步军方阵的两翼还有近两万骑兵,他们的任务是应对可能出现的敌军突袭,保护整个大军的两翼安全。
陈天翎骑在汗血宝马之上,立在中军帅旗之下,簇拥在他身边的的都是些大将。
看着己方数十万大军气势如虹,陈天翎不禁豪情万丈。
只听他扬鞭道:“我二十五万虎狼之师要攻取壶关有何难!”
他身边大将听到这话不禁都露出傲然之色。
“太子殿下,我们此举定能快速攻下壶关,再生擒那安国公主!”一将军吴博道。
“听说那公主生的倾城绝色,到时候我等可以一观其貌,看是否真有传说中那么美丽绝伦。”又一大将田广接着道。
“哼,等把赵清伊那臭丫头擒住了,本殿下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陈天翎眼里满是痛恨之色。
“殿下,莫非那公主什么时候得罪您了?”行军司马夏柯道。
陈天翎不悦的瞥了夏柯一眼,夏柯遂不再多言。
就在这时,陈天翎转头遥望到壶关的城墙上人影憧憧,并且有许多方方正正大盒子似的东西被上了城墙。
陈天翎不禁暗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