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看着战北霄又将自己抱着往床边走,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赶紧挣扎着。
现在他们可是正在谈正事呢,怎么他又想起这档子事来了?
战北霄确实不愿意,直接将她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难道娘子刚刚叫我站住,不是答应我的要求了吗?”
“你刚刚提了什么要求?”凤倾华疑惑开口不明白。
战北霄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求娘子抱抱安慰的要求啊。”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唔!”
凤倾华后面的话已经全部被战北霄的一个吻堵在了后面。
之后便是在他猛烈的攻击下,理智招架不住崩溃四散。
而就在战北霄刚刚抱着凤倾华朝着床边走去的时候,段景同派过来监视他们的人,刚刚好赶来,就听到了这屋子里的声音,立马脸色一黑。
顿时心中一片无语,转身就回去给段景同复命。
而现在段景同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给战北霄看完伤势回来禀报的大夫。
“怎么样了?”段景同冷着脸看着跪在眼前的大夫问着。
大夫赶忙开口,“回世子爷的话,我刚刚仔细给那个男人
检查过伤势,并不是很严重,为了验证他的身份,我特意给他开了可以延缓伤口愈合的药,并且我也看过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练武留下来的痕迹,那一双手也是特别的干净,没有任何的老茧。”
“如果是练武之人的话,手上竟然会有长年累月用刀或者武器留下来的老茧以及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受过伤的痕迹,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
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回忆,“唯一那手上有痕迹的地方就是在中指上,那是常年拿毛笔才会留下来的老茧痕迹。”
“之前您给的资料上,那张大人说,花老板的丈夫是个读书人,正好和这一点吻合,如果他是会武功的人身上绝对不会一点痕迹都没有,那皮肤细腻的很,一个练武之人哪里有这么好的皮肤。”
这大夫说的话极其的有道理,段景同听完之后点了点头。
“你说这话倒是有些道理,不过你可以肯定吗?我可是跟你说过,我要找的那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是会易容术,且易容术极其的高超。”
大夫听了这话之后直接笑出了声,看着段景同说道,“世子爷,你也别怪老夫多嘴,这易容之术虽然老夫并不会,但我行医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以前
也在一些书上看过。”
“这一般的易容术是可以改变人的容貌,但不过就是一张皮贴在脸上,如果仔细的摸脸很容易就发现一遇水只能皮面具就脱落了。”
“再高级一些就是那人皮面具可以和脸合二为一,需要用特殊的药水溶解,才能让那人皮面具从脸上脱落下来。”
段景同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你这么说确实是的,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要找的那个人的易容术非常的高超,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身体特征?”
“这怎么可能?”
大夫听了这话之后拼命摇头,“我刚刚与世子爷所说的那更高级一些的易容术,都已经是传说之中才会出现的,近几十年都没有再出现过这种。”
“现在能见到的也就只有那种一般的用水一碰就会脱落的人皮面具,像那种可以改变人的身高,身体样貌,以及一些身体特征之类的一种属老夫是从未听过,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若是真的有人能做到这些,那这个人怕不是神仙吧!”
段景同看着这大夫说得如此笃定的样子,心里边对于自己的怀疑也产生了一些迟疑。
难道他真的想错了吗?
可是这段时间他找了那么多的人,每一个都亲自去看,唯有现在见到的这一对药材店的夫妻,是让他感觉最有可能是战北霄和凤倾华的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没有说几句话,直接就让侍卫对着战北霄多少,他们两个当时的反应虽然很慌乱,但却让他觉得有些怪怪的,所以才让大夫给他看病试探试探。
但现在的大夫所说的结果就是,战北霄没有任何的武功,那一副柔弱的身子,就是一个书生才会拥有的身体。
麻烦就麻烦在于他根本就不清楚张大夫所运用的易容术到底是如何。
段景同望着大夫身后黑漆漆的门口紧紧的捏着拳头,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还记得当初那墨文渊是怎么告诉他的,只说战北霄和凤倾华很有可能就潜藏在小皇帝的身边帮助他。
那具体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墨文渊也并不清楚,他们查了这么久,到现在也都没有查到。
而这个张大夫段景同心中一直怀疑她会不会就是凤倾华所假扮的。
但张大夫所展现出来的样子,让他根本就无法相信她会是另外一个人。
更何况现在他心里还对张大夫有些感情,更加不
愿意往这方面想。
但按照之前张大夫所给他的样子,虽然他是江湖中人,会些武功也会运用术,但难道他的义容术难道会跟凤倾华一样厉害吗?
还是压根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毕竟墨文渊当初跟他说过,凤倾华可是这天底下医术最高超的人,有神医的称号。
既然是神医,也会易容术,他的易容术自然是非于常人,是一般人都难以想象的存在。
段景同越想心中越是气恼,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拳头,心中愤恨的想着,他还没有想清楚张大夫到底是什么身份,结果他们两个就突然不见,又换了另一层身份在这北凉国境内调查事情,让他很是难找。
他现在都不知道这张大夫到底披着多少张皮,又有多少层身份。
而此时站在段景同面前的那大夫,看着段景同一脸沉思的模样,想要张口打断他,但又不敢出声。
就在他踌躇不安的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侍卫开口对着段景同跪下行礼,“主子,我回来了。”
听了这话之后,段景同说回了视线,冷冷的目光落到了这侍卫的身上,皱着眉头,“我不是让你去监视那夫妻二人吗?你们怎么现在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