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同听了李云儿这话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眉头紧皱着,我是认真的又重新问了一遍李云儿,“你说这些话是认真的吗?你让我现在就替你报仇,我说过了,等到我得到了这江山,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仇我自然也会给你报,但李芳华的母亲是我的亲姑姑,她是我的亲表妹,我只能让他们给你道歉,或者也让他们受到一些惩罚,但我绝对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而且现在我还没有拥有这北凉国的江山,且这一次的宴会让小皇帝出现在众人面前揭穿了我和我父亲的行为,到时候天下皆知我们的心思,我们和小皇帝只能站在对立面,会更加的剑拔弩张,有多少人站在我们这边,又有多少人站在小皇帝那边还不知道,我还很需要李芳华父亲的帮助,所以在这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办法帮你报仇。”
李芳华一听到段景同说的这个话,心里边顿时失望。
只觉得段景同只是一心一意的想着她,自己口口声声说着爱她喜欢她,但面对江山的时候还是把她放在了第二位。
现在李云儿心里边才明白,段景同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替她报仇,
嘴上的报仇,不过就是到时候小小的惩罚一下李芳华一家罢了,但她要的报仇是他们一家的死无葬生之地!
“如果你现在没有办法帮我报仇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嫁给你,什么时候你替我报仇了,什么时候就是我嫁给你的时候。”李云儿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段景同。
而段景同那颗炽热的心在听到李云儿这句话之后,也彻底的冷了,他这个时候才明白李云儿根本就是把他当做了复仇的工具,而不是一个爱他的女子。
这让段景同觉得自己那颗喜欢李云儿的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他捧出一颗真心来对待李云儿可李云儿,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感受,跟他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利用他的手想要报仇罢了。
那他们之间发生的这一切,相处了这么多年产生出来的感情又算什么呢?只是她的利用吗?
另一边的凤倾华,在回了客栈之后安顿好了小葡萄,让他安心去,换了一身夜,行衣在半夜时分悄悄地潜入了摄政王府。
而此时的摄政王府所有的主子都已经睡着了,只有偶尔巡逻的侍卫会来回的走动。
剩下的都是死一般的寂静。
至于段景同凤倾华
在来之前早就猜到他今天晚上会去找李云儿,不会在府上,所以她会在来夜探摄政王府。
而凤倾华到了摄政王府之后,也并没有立马跳进去。
她趴在墙头上默默的观察着那些看起来并没有专心在巡逻的侍卫们,总觉得这王府没有她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凤倾华可不觉得段景同这样一个想要干造反事情的人,在自己住的地方,只用这样的安全系统。
就那几个懒散的侍卫,能拦住什么样的刺客!随随便便来几个人就能将这些侍卫给放倒。
凤倾华趴在墙头上仔细的观察着。
突然就发现那几个懒散的侍卫是真的懒散,但这摄政王府表面上的寂静,却只是伪装罢了。
凤倾华有注意到,在摄政王府阴暗的角落里还存在着一些人。
那些人尽管都敛住了自己的呼吸,可凤倾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那里都站着人。
瞬间凤倾华就明白,那些人是摄政王府安插的暗哨。
原来这些不过都是摄政王府的障眼法罢了,凤倾华心里想着还好,自己没有莽撞的直接进入王府之内,要不然的话会直接被这些暗哨发现。
到时候可就是自投罗网,直接就会
被这些暗哨给抓起来,那可之前做的一切全部都前功尽弃了。
这么想着凤倾华心里松了口气,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办。
随后凤倾华在整个摄政王府的屋檐上飞檐走壁的转了一圈,发现这整个王府表面上看着松散的很,其实被这些暗哨给紧紧的看管着,没有一处泄漏的地方。
想要混进去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一旦踏入王府的境内,就直接会被这些暗哨给发现。
这样的话可就有些难办了,凤倾华心中想着得想办法混进去。
凤倾华想着办法最后来到了暗哨最少,布置最薄弱的地方,那就是厨房。
别看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了,但是摄政王府的厨房却还是灯火通明,不断的有人来回走动着。
凤倾华就趴在大厨房的屋顶上,往出来。
凤倾华仔细观察着不明白,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厨房在做饭,这又送给谁吃的?
本来凤倾华想跟着那送饭的小厮和丫鬟去看看,到底这些饭菜都是送给谁的,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结果在走到一处院子只是就更不上去了,因为凤倾华发现再往
前去,那里的暗哨就越来越多。
凤倾华心里想着之前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墨文渊已经出现在了北凉国,会不会现在他就在摄政王府,而这些人送饭就是送给他吃的。
恐怕也只有墨文渊才会半夜三更的要吃饭。
凤倾华在墙壁上趴了一会儿,就看到那送饭菜的丫鬟和小厮往厨房回去了,她便是也赶紧跟上了。
结果在路上的时候,就听着那丫鬟和小厮两个人抱怨着。
“真是遭罪啊,这王爷带回来的是什么,客人白天不吃饭非得晚上突发奇想的,把我们这些下人全都叫起来给他做菜,这普通的菜还吃不了,非得做的跟满汉全席一样,可给我累的。”
“你可小点声音说这可是个大人物,他来了之后咱们这府上角落里可都安排上了他的人,你这话要是让他的人听到了,回头传到他的耳朵里,咱们俩的皮可非得被扒下来一层不可。”
“咱们啊,就是下人的命,没办法的,既然人家吩咐了,那我们照做就行了,反正现在饭菜都送上去了,我们也能回去休息了。”
丫鬟听了小厮,这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还是不满,但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