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霄挑了挑眉,反手握住凤倾华,“你的舞姬不会来了。”
凤倾华瞪大了一眼,“你开什么玩笑,我花了五百金呢。”
战北霄笑着看向凤倾华,没有说话。
凤倾华看着战北霄不似撒谎的样子,顿时有些生气,“你赔我!”
凤倾华气呼呼转身走到桌边坐下。
战北霄看着生气了的凤倾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明明跑进青楼里是她的错,结果自己竟然要先去哄着她。
“我给你跳。”
凤倾华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凤倾华,“你别开玩笑,你会跳舞?”
战北霄没有说话,转身走到一边,拿起了一把长剑,走到了屏风之后。
凤倾华震惊地看着屏之后,战北霄竟然真的拿起了长剑舞了起来。
这舞姿干净利落,凤倾华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直到战北霄走了出来,凤倾华还是久久没有回神,她不过是赌气说了这些话,没想到战北霄竟然真的给自己跳了一支剑舞。
“消气了?”
战北霄将长剑丢到一边,走到了凤倾华的身边,伸手将人勾进了怀里。
凤倾华有些别扭地转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不过想一想自己花了五百金,
结果只是看了战北霄的一支剑舞,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值得。
看着凤倾华眼神里的不满,战北霄低笑一声,“许多人可是想要花钱都看不到的。”
凤倾华有些别扭地扭了扭身子,“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就要放飞自己了?”
战北霄捏了捏凤倾华的脸,声音满是无奈。
“景郁也来了吧?”
凤倾华心里一猜便猜到了,既然战北霄来了,那景郁也一定跟着过来了。
“嗯。”
战北霄点了点头,“你还在生我的气?”
“谁让你老护着景郁,景郁就应该吃一点苦头。”
凤倾华撇了撇嘴,觉得蒋婉就是对景郁太纵容了,才会让景郁这么得寸进尺,甚至就连一个不知哪里来的表妹都欺负到了蒋婉头上。
“别生气了。”
战北霄亲了亲凤倾华的额头,“这件事景郁肯定会处理好的,他也需要成长。”
“嗯。”
凤倾华点了点头,算是原谅了景郁。
“对了,我的五百金记得还给我。”
凤倾华抓着战北霄的袖子,不依不饶地说道。
“你跳舞居然还好意思收我的钱。”
凤倾华瘪瘪嘴,小声嘀咕了一句。
战北霄的脸色
黑了下来,凤倾华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跳舞就不该收钱了吗?
“不行。”
战北霄声音带着点薄怒,“这舞本王可不会轻易跳的,你不付出点代价又怎么行?”
说着战北霄的手就搂住了凤倾华的腰。
“放开。”
凤倾华的脸色也黑了下来,这里可是青楼,战北霄想要干什么。
另一边景郁也是找到了蒋婉。
看见景郁,蒋婉想都没想转身就走。
赫穆站在一边,摸了摸鼻子,估计这个时候凤倾华也应该和战北霄在一起吧?
自己还真是多余了。
赫穆轻笑一声,摇着折扇出了青楼,长夜漫漫,哪里不是容身之地呢。
“你说什么?”
蝶舞脸色难看,听着丫鬟的消息,今晚七王爷和表哥竟然追人追到了青楼。
这么久了都还不曾回来,事情到底如何可想而知了。
“贱人!”
蝶舞怒骂一声,将手里的茶杯直接摔到了地上。
丫鬟垂着头没有说话,继续说道,“听说景公子和蒋小姐也已经和好了。”
蝶舞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伸手将周围的花瓶全部都丢了下去。
听到动静的景母赶了过来,看着怒气冲冲的蝶舞,柔声道,“蝶儿
,怎么了?”
蝶舞收起狰狞的脸色,立马变得柔弱起来,直接扑到了景母的怀里,“姑母,表哥他,他去了青楼找蒋婉。”
景母的双手一顿,随即怒骂道,“不知检点的丫头,竟然往青楼里跑,那里是姑娘该去的地方吗!”
蝶舞抱着景母,凄凄地哭了起来。
“景夫人,这些瓷瓶都是前朝古玩,价值连城,还请您按照原价赔偿。”
流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
蝶舞的表情僵在那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流影,她没听错吧,财大气粗的七王府竟然要她去赔偿几个破花瓶。
景母也是没有想到,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自己好歹算是客,竟然还需要赔偿这些东西,这不是故意在说她们的关系不够亲近吗?
“我可是景郁的母亲。”
景母看着流影,不悦地说道。
流影神色不变,“今日就算是景郁在这里,打破这几个花瓶也是要赔的。”
“你!”
景母喘了口粗气,“我和王爷师母的关系斐然,也算是王爷的长辈,哪有让长辈赔偿东西的道理。”
“但是夫人并非王爷的师母。”
流影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而是
直直看着景母,“这些花瓶是她砸的,她赔偿就行了。”
说着流影还指了指蝶舞。
景母脸色涨得通红,她知道战北霄身份尊贵,她一直觉得自己和战北霄师母关系不错,那在七王府的地位也一定是蛮高的,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人当面这样说,这让她这张脸往哪搁啊。
蝶舞闻言脸色一白,也顾不得装可怜了,刚才流影也说了,这些可是前朝文物,她哪里赔得起。
“姑母”
蝶舞咬牙看向景母,神色为难。
景母哪里不明白蝶舞的意思,却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朝身后的丫鬟吩咐道,“去取银子过来。”
流影立在原地,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个人,拿到银子之后,瞬间消失在院子中。
“姑母,以后我有钱了,一定会还给您的。”
蝶舞咬着牙,看着景母的眼神很是凄凉。
“不过是一些钱财,都是些身外之物罢了。”
景母拍了拍蝶舞的背,小声安抚道,忍下心里的心疼,就这几个花瓶怎么这么贵。
蝶舞咬了咬唇,依旧是满脸的自责。
看着蝶舞这副模样,景母也不好多责怪她什么,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