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立即跪下,眼中泛着泪光:“皇上,臣妾绝无此意啊,权盈儿是臣妾留下的不假,可是人家是丞相之女,身份尊贵,怎么可能会做侧妃,自然是只有正妃之位才能配的上,十二王爷倒是也合适,可是只怕权丞相那里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吧。”
宣统帝哪里不知道,这些个朝臣们一个个审时度势,巴不得都与太子结亲,若是可以,恨不得全部都往东宫送。
可他的老七不好吗?
虽然现在有伤在身,那他的智慧,他所有的儿子加起来都比不上!
别说是一个权盈儿,就算是十个权盈儿,他儿子也配的上!
然而,他不光是一个父亲,他还是一个皇帝。
若是他强行将权盈儿赐婚给老七,隔日权丞相就敢死给他看。
为了安抚群臣,他如今也只能如了皇后的意,可现下,却是无法再找到一个优秀的女子给自己的老七了。
好在那南宫月落,虽然品貌不佳,但是对他儿子也还算是真心,昨日又立了功,那他便暂时留着她吧。
宣统帝这么一细想之后脸上的怒火散去了不少,沉声开口道:“太子的婚事,就照你说的办,明日早朝,
朕便会下旨赐婚。”
皇后笑容满面,连连道谢。
然而宣统帝却是继续沉声道:“替朕传句话,告诉你那好儿子,既然赐了婚,就别再出什么幺蛾子,若是再有其他什么事情,朕能让他上去,也能拽他下来,朕的儿子多的是!”
皇后听得打了个寒颤,连忙应是。
虽然皇上没有明说,可皇后知道,皇上这是因为太子之前的几次抗旨。
不过好在是了结了一桩心事,皇后依旧喜不自胜。
七王府内,凤倾华跟战北霄终于从宮里出来,顿时感觉一片轻松。
只是有一位不速之客却是像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跟了过来。
战青缨此刻坐在二人对面,被无视的彻底,心有不甘地道:“皇兄,我过几日就要走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我?”
“没有。”
战青缨看着凤倾华:“皇嫂,我因为你被打成了残疾,在府上养了好久的伤呢,你看见我就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吗?”
凤倾华两只手捏的咯吱咯吱响,笑着道:“并没有,倒是看见你这张脸,就手痒,想要再揍你一顿,不知道十二弟愿不愿意满足我这点小小的心愿?”
“不愿意,不允许!”战
青缨立马道,随后,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四周,开口问道:“景郁呢,不是听说他已经回来了吗,怎么我还没有见到?”
流影这会正在门口,开口解释道:“景公子正在后院洗衣服。”
“洗衣服?什么衣服大晚上还要洗?不对,他不是连自己衣服都不洗的吗?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战青缨疑惑道。
流影君子地没有解释原由,只是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战青缨立即好奇地站了起来:“我去看看他。”
等到战青缨离开之后,凤倾华立即歪头去看战北霄,神秘兮兮地道:“你别告诉我,蒋婉喜欢的人,是景郁?”
凤倾华这一路回府就猜了一路,基本上王府上一大半的人都被她给说了一遍,就连战北霄都没有想到,她竟然都已经知道了王府侍卫中那么多人的人名。
她平时不是就只接触了流影流冰还有景郁吗?什么时候背着她跟那些人说过话的?
战北霄听着凤倾华的话,挑眉:“嗯。”
凤倾华震惊地看着战北霄:“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能的。”
凤倾华想象了一下,蒋琬是一个一看就特别大气的女人,武力值也很高,眉间都
带着一股肃杀之气那种。
可景郁呢,看上去身体单薄,长相也都是偏可爱的那种,两个人站在一起就跟姐姐弟弟一样。
看性格也都不觉得合适,如果是景郁喜欢蒋婉她没觉得有毛病,可是蒋琬喜欢景郁就让她想不通了。
“那景郁知道吗?”
“你觉得,他像是知道的吗?”战北霄道。
凤倾华摇头:“应该不会吧,景郁喜欢的不是苏悦儿那样哭哭啼啼娇娇弱弱的女孩子么,恐怕蒋婉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没有跟他说吧?只是,她到底喜欢景郁什么啊?”
“景郁曾经救过她的命。”
凤倾华点点头:“那就怪不得了,不过我怎么没看见蒋婉跟你们接触啊,难道因为威远侯的缘故,你们连着蒋婉都一同看不上?”
“蒋婉是负责押运粮草的守备,平素都不在京城,这次回来也是为了筹集粮草准备过些时日运往前线,本王也是今日才知道她回来的。”
“押粮官,没想到看她年纪轻轻的,还挺厉害的。”凤倾华赞叹道。
“她人是不错,为人正直,性格坚韧,若非是因为她是女儿身,如今只怕早已经成为威震一方的大将军。”提到蒋婉,
战北霄难得夸赞道。
凤倾华却是挑眉道:“这是什么情况?王爷,我倒是第一次听你对一个女子这么推崇啊,难不成,你曾经喜欢过她?不过也难怪,像是蒋小姐这样的女子,确实是巾帼英雄,你看中也不奇怪”
战北霄蹙眉:“你哪只耳朵听到本王说喜欢她了?”
凤倾华道:“用不着说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凤倾华道:“用不着说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蒋小姐哪里都好,看上去性格不错,门第也不错,而且人家还是上过战场的,定能够明白你的心酸苦楚,虽然她喜欢的是景郁,别说她只是单相思,就算是景郁也喜欢她,我觉得你都能够顺利地把这个墙角挖下来。”
战北霄看着凤倾华那一副鼓吹的样子,只觉得气闷,直接转过轮椅就走了,留下凤倾华一个人。
“这人,不打招呼就走,真是没礼貌。”凤倾华撇嘴道,随即冲着门口的流影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流影连忙摆手,面色有些为难地道:“主子们的事情,我这属下的怎么会懂,只是王妃您好歹是王爷的妻子,这样撺掇他跟别人一起,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