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们聚在一起玩,明婳跟着宴傅安去到公司,无聊的靠在沙发上无所事事。
宴傅安见此,让汪特助去定了些小吃回来给她打发时间。
有了吃的,明婳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最直观的表现便是有心思玩手机了;游戏打的嗨,开黑开的嘎嘎笑。
宴傅安暂时算是放心了。
之后的五天都是这么过来的,一直到宴傅安忙完公司事务;剩下的工作交给执行总裁裴元,明婳才有机会拉着宴傅安出去玩。
喵喵跟着爷爷奶奶,每天被抱出去跟许多爷爷奶奶一起玩,过的很开心;随着他一天天长大,精神头也越来越好。
宴傅安则是带明婳在整个四九城闲玩,各处景点走一遍;四个月玩下来,他们走遍了四九城所有可以玩的地方。
四九城各处景点留下了他们足迹。
这一天,他们爬上了历史悠久,充斥古老气息的长城;登高望远,远远眺望,远山巍峨,草木茂盛,青葱郁郁。
“安安,你看那边是不是像一条龙的形态。”明婳直勾勾盯着左前方,十二点钟方向,“从这个角度在看,又像盘起来的龙,尾巴甩开悠然恣意。”
宴傅安只看到了地形确实如她描述的那般,只是后面的盘龙却是没见到的。
“婳婳对地形也有兴趣吗?”
明婳点点头,“有那么点,不多。”
自从到洪荒开始,她就走上了一条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道路;对修行方面的事情接触多了,又在各个世界晃悠久了,看得到气场、磁场、能量纠缠的原理。再结合当下的情况,可以说对玄学方面的东西有了粗浅的认知。
地形如龙,又在长城边儿上,说明这片地是个风水宝地。
然而,不要以为风水宝地就一定适合人居住。
其实不然,风水宝地是否适合一个人居住,甚至是一个家庭居住,都是有讲究的;人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命是定好的,运可以更改,而怎么改运,一是积德行善,二是祖宗庇荫,三是风水改善。
当然,也有一种情况,一个人的命和运都很好;懂得积德行善的道理,并且付诸实践,这样的人便是有福之人。
而有一种说法:有福之人不居无福之地。
这种说法有两种解释。
一种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心的买卖也能得到最好的居住环境。
第二种是说这个人有福气,走到那里,那里就是宝地。
再说回风水与人居住的关系,人的命压不住一个好风水,或者与这处风水宝地不契合,那也是会大灾小灾不断的。
唯有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不要想着,哦,这里是风水宝地,我就要住在这里;那也要看是否契合,是否压得住,本身磁场能否与风水宝地相容。
若是不能与居住之人契合,再好的风水宝地,也会变成居住人的灾难,甚至是死亡之地。
宴傅安俊脸带笑,“倒是不知晓我家婳婳竟是对地形学也感兴趣。”
“偶尔看一看,了解一下嘛!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又不搞玄学,地形什么会看就行,“走了,我们往前面走走。”
“好。”
夫妻二人继续往前走,而他们没看到的是,在他们后面有一男一女也在前行。
而那女的看到明婳和宴傅安,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男人见她停下脚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瞪视目瞪口呆。
“系统,系统,前面两个人的气运怎么这么好;男的是紫色气运,女的也是紫色气运。”
系统从男人识海冒头,瞄了一眼,顿时激动的机械音儿颤抖,“宿主,上去认识一下,这两个人的气运可真昌盛;我们要是能得到可就发了,宿主你也能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男主,拥有气运昌隆BUFF。”
“好!”男人低头问女人,“甜甜,你认识他们?”
罗甜甜抬头看向他,微微一笑,“狄冽,那个女的我好像小时候见过,男的应该也是见过的。”
“这样啊!那你知道那女的是谁吗?”
“你也知道我小时候曾经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前面那个女人以前也是孤儿院的;叫明婳,后来她被有钱人家领养,我们就没再见过了。”
狄冽若有所思,那就是见过,但是不熟;状似无意的问道:“那你上去见一见吗?”
罗甜甜盯着明婳的背影,气质可真好啊!要是当时她被领养,现在她的气质是不是也能这么好;想到这里她就不甘心,她当时就有一种预感。
她要宴家人收养。
可是,最后宴家人收养了明婳。
要是没有明婳,宴家人一定会收养她。
嫉恨不甘充斥心间,罗甜甜毫不犹疑点头,“是该认识一下,这么多年不见了,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不过,看她的穿着应该过的不错。”
“那走,我们都在爬长城,认识一下能做个伴儿,热闹些。”狄冽笑着,仿佛对罗甜甜很宠溺迁就。
二人小跑追赶明婳夫妇。
罗甜甜佯声清甜,“前面两位等一等。”
明婳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视线望向宴傅安;与宴傅安的目光对接,两人不约而同他停下脚步,直勾勾看向跑来的二人,轻勾唇角。
“你们有事?”
罗甜甜跑的气喘吁吁,走到他们跟前时,虽然累,但也要强撑气势不能太过狼狈。
“你是明婳吧?”
明婳双眸微眯,“你怎么知道我的?”
“我是甜甜啊,罗甜甜;你还记得吗?”
“罗甜甜?”佯作思索。
宴傅安却深深瞅罗甜甜两眼,提醒道:“孤儿院。”
“......”明婳诧异地瞧他,这人记性好啊,她好歹装一装,这人是半点不装的;既然有人提醒,那她就顺坡下驴咯,“哦,原来是罗甜甜啊!二十几年不见了。”
罗甜甜做出最甜美的笑容,满脸感慨,“是啊!我们二十多年没见了,不知道明婳现在在哪儿高就呢;听说当年收养你的人家很有钱,现在过的很好吧。”
“是挺好的,爸妈对我很好;我还嫁给了他们的儿子。”一挑眉,明婳挽住宴傅安的手臂,“他叫宴傅安,就是爸妈的儿子,我们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