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牵上明婳的手,率先开口,“吾沧海界想创世神通天,今宣誓,与沧海界创世神明婳结为道侣;从此气运相连,命运相连,誓死不悔,若违此誓,大道不容。”
气运相连,命运相连,那是将两条命都牵连在了一起,真正的夫妻一体。
明婳感触良多,同样发下大道誓约。
“吾沧海界想创世神明婳,今宣誓,与沧海界创世神通天结为道侣;从此气运相连,命运相连,誓死不悔,若违此誓,大道不容。”
大道降下誓约,双方从此之后只要没超脱大道,誓约便一直在大道管辖范围内。
“恭贺父神母神喜结连理,永结同心,赤绳系足,终身之盟,乾坤和乐!”
一群沧海界生灵恭敬不失真诚祝贺的朝拜。
洪荒来的生灵见此笑着起身一同道贺,至于身为圣人的几人是不动如山,却也相继说了几句祝贺词。
“多谢,多谢。”上清通天含笑朝众人浅浅回礼,明婳随之而笑,“众位百忙之中拨冗前来,吾与玉宸深感荣幸,接下来是婚宴时间,各位吃好喝好,却什么尽管找沧海界的修士拿,不必客气;今日各位都要宾至如归。”
“明婳道友爽快!”魔祖罗睺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格外刺耳。
鸿钧道祖唇角轻勾也多了一抹笑意,“此地有众多同门招待,你二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不必招待吾等。”
“弟子多谢师尊体谅。”通天笑声愉悦舒朗,回身公主抱起明婳便走。
明婳惊了一下,继而,顺势揽上通天的颈项,任他抱出了大殿回了他们的婚房。
婚房内,有侍女送来瓜果点心与茶水。
等人都出去后,婚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明婳回身坐到婚床上,被褥之下竟是膈臀,掀开一看,
“花生寓意男男女女叉花着生,桂圆个个贵子,红枣与粟子乃早立子;婳儿可愿与吾实现这诸多寓意呀?”通天凑上前,拿起一个红枣放到她面前,言语之中尽是欢喜挑.逗。
明婳将床上的东西扫到地上,“玉宸怎知晓的这般清楚?”
“自是特意了解过的。”通天侧身坐在她身旁,先将两人的喜袍打结,而后幻化出法力成匕割下彼此的一缕青丝;用红绳绑在一起,再放进一个他一早便准备好的玉盒之中,“喜结连理,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确实挺了解的。
明婳莞尔,“今日玉宸的嘴当真是甜,不知是吃了多少蜜?”
句句不加遮掩,相对未婚之前,他的变化有点大,似是放飞自我了。
“婳儿可要尝尝?”偏头往她唇角轻吻一记,“不过,不能急,还要喝合卺酒。”
一招手,两个以红线交缠的酒杯从桌上而来,通天取其中一杯放进她手中,“自此永为一体,永不分离。”
明婳端起酒杯,看他执另一杯;二人双臂交缠,含笑之中一饮而尽。
而这一笑中尽是无法言明的情谊。
“婳儿可知,合卺酒的另一层含义?”通天接过两个酒杯送回桌上,目光由始至终都在她的脸上,不论是眼、鼻、唇,还是她的轮廓都让他百看不厌。
“同甘共苦,患难与共。”明婳开了口。
合卺为成婚之意,而卺是一种瓠(hù)瓜,味苦不可食,俗称苦葫芦,多用来做瓢。
而古时候的习俗,酒水为粮食酿造,酒精含量低,味道甘甜可口;类似现代社会的酒糟、酒酿。
男女成婚之时,会将新人父母亲手酿造的甘甜酒水倒入苦涩的葫芦瓢;由一对新人喝下,寓意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发展到后来,葫芦瓢被酒杯所替代。
这些习俗,她也是在古代社会里学到的。
“是极。”通天欢笑地有亲了亲她的眼角,“我们早已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婳儿,我们不曾成婚之前已是夫妻相处的模式呢。”
瞧他喝了酒水之后面容红润,眸光更加放肆;不知是借酒壮胆,还是真有了醉意。
“婳儿,洞房花烛夜,该歇下了。”
通天取下她头上的凤冠,将人压倒在床榻之间;轻抿着她的唇角,温柔多情,缠.绵悱恻。
一.夜旖旎。
明婳再次睁开眼,一动腿就酸疼,全身酸软便不想动了。
“婳儿醒了。”通天单手撑头,唇角噙着温柔笑意,轻抚着她细嫩的脸颊,指腹在她的眉上来回轻弄,“新婚之夜至今,劳累我的新妇了。”
明婳只想踹他,奈何实在提不起腿来;运转法力流经全身,适才有了些许舒缓。
通天笑眯眯的瞅着她,也用法力为她舒展身体酸楚。
“新妇,可要起身了?或者,咱们继续?”
“别!”明婳如鲤鱼打挺,猛然坐起,“起床!”
通天愉悦之声从唇.瓣逸散而出,拢了衣裳为她穿上,将人搂紧怀里,温柔缱绻到极致,“是该起床了,师尊与大哥二哥都走了一个月了;门下弟子们也回了洪荒,如今在沧海界的只有烛九阴,冥河,鲲鹏三人。”
“他们还惦记着斗法之事。”明婳无奈穿衣下床,抖了抖腿,回头斜睨他一眼,“下次没得我的允许,不准上我的床。”
“那可不行,夫妻之间哪儿能用允许与不允许定论。”
明婳轻哼,“那你一个人睡,我去其他小世界玩。”
“得。”真把人惹急了他可得满世界找人了,“咱们互退一步如何?大不了不得你同意,不双修就是了;若是成婚了,却不能抱着婳儿睡,我可不甘心的。”
哪儿能让她过清闲日子,成婚了就该在一起睡。
明婳回首瞅他一眼,双眸神色缓和了些,却又故作骄矜的点头,“也行。”
通天乐呵起身,将人重新揽进怀中,爱怜珍惜之意格外明显。
“新妇可要多心疼心疼吾才是。”
“任你折腾一个多月,还不够心疼你的?”说起这事儿就懊恼,“也不知大师伯、二师伯怎么看你我,刚新婚便这般不知节制。”
通天却不以为意,“新婚燕尔,如何节制?大哥二哥无新妇自然不懂;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他们如何想与我们何干,婳儿可莫要因此迁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