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人才不容易遇,果然还是外交部有眼光;在肖同学一进学校就招了进去,我们这些做教授的,终究是要在长期观察之中才能判定一个人的人品和努力方向。”
有教授满心感慨,徐优雅和肖明婳的差距实在太大;站在一起都是对比,更别提其他的了。
一个张扬得意,嚣张跋扈;一个内敛有内涵,办事靠谱,想想都知道会更喜欢谁。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个人家庭环境决定了人的品性;我听说肖同学的父亲也是开公司,做家具方面的生意,还做的挺好的。”一名中年男教授道。
另一名老教授奇怪唆他几眼,问道:“你怎么知道肖同学家里情况的?”
中年男教授微微一笑,“程老,您也知道我家里人的工作,跟上面多多少少有点接触;肖同学的父亲是上面重点扶持对象,我还见过她父亲呢,那也是个稳重有涵养的人。能教导出肖同学这么优秀的女儿,可见他本人有多优秀。”
“果然啊!”旁边的教授们纷纷颔首,有其父必有其女呀。
这话对徐优雅和肖明婳都用得上。
“肖同学的家长虽然一次都没来过学校,却是能知晓差不了的;徐优雅的父亲一年要来好几次,一身金首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是暴发户,说话粗鄙,也难怪教出了徐优雅这样的孩子。”
言语之中有鄙夷之态,这年头想对暴发户的态度,多是掂量着来的;对那种一朝致富不会做人的,他们这些人嫌弃的很。对那种暴富之后还能沉下心来内省自己的人,他们是尊重的。
财富的地位也是需要德配位的。
德不配位的,迟早会将赚到的财富耗尽;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几十年以后,真正站在财富顶端的人,谁不是将想自身修到一定程度的?
“好了,不说徐家了,每个家庭有每个家庭的活法;咱们这些外人说再多也没用,不必谈论他们,只看他们日后要走的路即可。”说话的是女教授,她面目慈和,目光平静柔软。
其他教授自打嘴巴子,纷纷表示不该提;转而又去看那些意气风发的学生,他们一个个都是鲜活的面孔。
明婳被围绕在同学堆里解答问题,只要是他们问的,她知道的都会解答一二;不能说的太深的,也只是提醒他们需要规避的东西。直至拍完毕业照,明婳才得以脱身。
她去跟教授们闲聊,得到了一份教授们的赠与;那是他们的笔记,在外语上有些陷进、词义、理解上的问题。可以说是他们一生的心血,每个人都拿出来一本,明婳接了,却觉得重若千斤。
“好好看看,你的未来还很远;今天你做的事情,我们看在眼里,同窗情谊短暂,你能在不经常与他们交往的情况下,真心真诚的对待他们,说明你的心善良正直。我们的笔记给你,我们放心,也希望能助你走的更远;孩子,未来不是你的未来了,你肩负的责任重大,希望你前途光明,一生磊落。”
“好孩子,你虽然不常回学校,但你的品性我们看在眼里;很高兴有你这么好的学生,你的成长与我们没多大关系,我们依旧欣慰高兴。只盼你一生安好,在外面照顾好自己;伟人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一定要好好爱惜身体。”
“我没什么可说的,只祈祷你能成为你自己,活出更精彩的人生。”
教授们满怀真诚的话语,一人交代一句,明婳感激受用;临走时朝他们深深鞠躬,她这一生都将贡献给国家。
手捧毕业证书,一沓笔记走出校园;明婳觉得人生这一生完成了学业,不打算继续修硕士、博士学位,将更多的经历放在工作上。
她回家将东西放下,陪着爸妈和弟弟说说话;七岁的弟弟已经送去了附近的一小,在里面读小学,越长他越是清俊,小时候的虎头虎脑反而不见了。
唯一不变是小家伙依旧喜欢粘着她,只要一回家,她总会粘过来。
正如此刻,下午一放学回来看到姐姐,作业不做了,非要缠着她;要挨着她坐,问她在外面工作的开不开心,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家,妥妥的小暖男一枚。
“姐姐在外面的工作虽然辛苦,但姐姐很开心;我们长大之后想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太难了,姐姐喜欢现在的工作,由衷的去接纳它,享受工作中的繁琐和劳累。”
肖明烬小朋友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很辛苦为什么会享受呢?不过,不影响他靠着享受在姐姐身边的开心和安宁。
“姐姐开心就好,只要姐姐开心,我就开心。”
简简单单一句话,明婳笑开了花儿,肖家父母也乐不可支。
罗梅道:“咱们家明烬嘴甜的很,长大以后不知道多受女孩子喜欢;以后我可不愁他找媳妇儿的事情了,他自己在外面给我找个回来,免了我和你爸操心来操心去的。”
千禧年之后越来越多的女性独立,走出家庭走出社会;逐渐看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多人选择不结婚,宁愿单身过一辈子也不想嫁人将就着过。
肖明烬压根不懂媳妇儿是怎么回事,只靠着姐姐笑;明婳无奈轻笑,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看着他结婚生子的一天。
肖锋在旁轻笑,“咱们家明烬确实是个嘴甜的,我和你.妈谁也没嘴甜到这程度;不知他跟谁学的,长大了可别学成了嘴花花。”
“不会的,我们明烬可乖了,本性不坏。”
“希望吧。”
一家人说说笑笑,难得有聚在一起的时间;吃饭的时候,他们也没舍得提前下桌,而是吃完了就跟明婳说话,肖明烬似乎也格外珍惜跟姐姐相处的时间,全程关注她,帮她夹菜。
吃过晚饭,肖锋带肖明烬去洗碗,肖明烬还不想去;奈何,亲爸强烈要求,为了不在姐姐
他们父子忙活,罗梅拉着女儿到沙发前落座,关切的问她,“你在外面工作的可还顺心?瞧着你都瘦了,一次回来比一次受;再这么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