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天忻道尊不耐烦听他们谢来谢去的,啰啰嗦嗦个没完,“你们俩身上的毒是解了,识海里的毒可没解。”
两人相视一眼,“我二人放开识海,劳玉镜出手。”
天忻道尊这才闭了嘴,觉得二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他们配合着,赤阳火燃烧过他们的识海,不曾伤他们分毫,却将毒素全部煅烧殆尽。
“好了。”赤阳火出来,明显又萎靡了两分。
天星道尊和天竺道尊见之,十分过意不去,连连道谢;又送了好些上品灵石给明婳,“给赤阳火,让它吸收了吧。”
“好。”没推脱,明婳收了上千枚上品灵石,将灵石收进储物戒,赤阳火归回丹田,“两位师叔祖身上的毒已解,我便回去炼制阵旗了。”
“去忙你的,需要帮忙吱一声。”
明婳走时,伏震霆跟着一起回去;天一道尊和明熙道君、明轲道君留了下来;他们二人无事,便在会议上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了解一下之后如何安排。
回到剑峰后山,师徒二人分道而行,各回各家的洞府。
明婳拿出找来的天材地宝,用了半年时间,再次炼制出三面阵旗;加在一起就是九面,为一套阵法所需,有了这些阵旗的加持,布下的阵法威力会与日俱增,一日强过一日,因为这些阵法上有锁灵阵。
不管是魔界的魔气,修仙界的灵气,到了锁灵阵中便出不来。
她出关之日,各峰老祖们纷纷过来看阵旗,致使剑峰后山热闹了好一阵儿;连剑峰上闭关的老祖们也出来了,多年来明婳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老祖,收储物戒收到手软。
她的修为高了,辈分却小;众人见到她为修仙界尽心尽力,自不好吝啬,该给的都给。
只是,给的东西都是她这个阶段能用上的,一样两样天材地宝是有的;甚至还送了好些中品灵石和上品灵石,收见面礼荷包就满满的了。
“何事去布阵?”宗主明阳问道。
明婳道:“等我恢复两日灵力,宗主也通知一下各宗,愿意跟去的人都可以去;封魔阵不是不能看的秘术,只是要求极好,需要极强的领悟力。”
师尊创造的封魔阵,没有他老人家的指点,大罗金仙都不一定能参悟其中关窍。
“行,那本君先知会各宗一声。”
接下来,大家轮流看九面阵旗,越看越是心痒难耐。
器峰的人迫不及待的拉着明婳请教,九面阵旗单独看各有不同,效用也不同;不知道配合起来怎么样,但她一个剑修居然会炼器,这就很不一般了。而且,九面阵旗,他们一看便知是好东西;品阶上不好说,毕竟没在阵旗上见到品阶烙印,只知这九面阵旗恐怕在灵器之上。
“玉镜师侄,你学过炼器?”
明婳摇头,“没那功夫学。”
“那你怎么会炼制阵旗?”
明婳觉得器峰问的很奇怪,她炼器炼丹都行啊!
“之前跟着天忻道尊学过炼丹,炼器跟炼丹没差到哪儿去吧?一通百通了。”
一通百通是这么用的吗?
器峰的人捂着胸口,感觉要窒息了;这是哪儿来的妖孽,本身是剑修,又学了炼丹,触类旁通连炼器都会了;再学会制符、阵法,那不得全才?!
转念一想,他们心痛的发现,若是不会阵法,如何能在阵旗上刻印阵法?
所以,人家除了不会制符,啥都会。
其他峰的人纷纷摇头,学的可真多啊!关键是人家样样精通,让他们想找个茬儿都找不到;最后,各自赞叹离去。
人走后,明婳又跟剑峰的师伯师傅和师祖、老祖们说了一会儿子话;回到洞府恢复灵力,两日时间一晃而过,各宗近半大能齐聚上清宗,为的便是跟明婳一起去布阵。
此行队伍庞大,灵舟自然是最好最华丽的喜爱那穿云舟,乃是上清宗轻易不动用的一辆灵舟;足可容纳上千人,而此行的大能们不仅是自己去,还会带上各自中意的徒弟一同前往。
刚接近极北之地,远远便见有魔气升起,很轻微很缥缈,范围也小;但确实是魔气,不容忽视。
“玉镜,你看前方。”明阳道君和一众上清宗道君站在一起,其中不乏化神期,而大乘期和渡劫期的大佬们则是在灵舟上的屋子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打发时间,并未和化神元婴一辈儿的人站一处。
明婳身为辈分最小的一个后备,纵然是大乘期,可因为她是主力反而无法跟同修为的长辈们一起玩。
挑眼看去,黑色浓烟飘飘渺渺向云霄。
“封印又松动了。”
周围那些化神、元婴修为的修士们纷纷侧耳聆听,他们之中许多是其他宗门的;上清宗此次来的元婴和化神只有八人,算上宗主和各峰峰主,也就其他峰头来了两名化神期的。
“玉镜道尊,封印松动,那魔界.......”开口的是上清宗两名化神之一。
明婳目光定定瞧着那黑烟,摇头道:“暂时没破,只是魔界的气息出来了;当初我去的时候,发现封印后也是松动的,只是我在松动的封印上又下了封印,这么看来,那封印魔界的封印已然无用了。”
“好在发现的早。”明阳道君万分庆幸,“若是等封印破了,我们也没发现;魔界之人大肆进犯,我们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好在发现的早,再下封魔大阵,至少万年内修仙界无虞。”
“是极是极。”
众人纷纷附和。
他们不能在这时候拆台是真的,若是拆台了,那就是真不知道好歹;确实如明阳道君所言,万幸发现的早,否则修仙界少不得生灵涂炭。
穿云舟进入极北封印之地安驻,有人去请在屋内的老祖们,其余人纷纷下得穿云舟;在上方可看到整个封印地的全貌,下来之后却是看不全面了。
明阳道君和各宗宗主走在一起,身边跟着各宗大佬。
有人查看过封印破损处后,心有余悸,“多少年了,竟是无人发现此地。”
“也不怪乎没人发现,极北之地严寒,少有人来;谁会没事跑这地方来晃悠,而且,封印之地太偏僻,太难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