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干翻了各路大佬
对肖大丫的第一印象不好,冯夫子不愿多为她费心;肖大丫有所察觉,从小养成的心性让她不敢随意找冯夫子,只粘着肖明婳。
“三丫妹妹,夫子是不是不喜欢啊?都不肯跟我多说说话,我才来读书呢,对周围的一切都不熟悉。”大丫怯怯地盯着明婳。
明婳撇她一眼,不为别的,对大丫二丫都没什么好感;原主被二丫推进深坑,她不知道大丫知不知道二丫的行径。也不怪她给二丫说清,毕竟是亲妹妹,总不可能看着亲妹妹真被赶出家门;她看不上的是这两人在事后一句话都没有,好似从未发生过一样。
“大堂姐不必多想,冯夫子严肃了些并非对你不喜;有事尽管去问夫子,另外,不要一直跟着我,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你没事整理你的行李去,上课的时候夫子会通知的。”
说话一板一眼的明婳,着实让大丫羡慕,她也想像堂妹一样;只是这样的堂妹,让她心里很难平衡,跟二丫说的那样。凭什么都是肖家的姑娘,她们还是姐姐,凭什么比妹妹过的差呢?
堂妹小小年纪,在大伯父的教导下已经走在她的前面;把她这个姐姐远远落在后面,为什么教导小堂妹的时候,大伯父不一起教导她们呢?不外乎她们不是亲生的罢了。
以前没分家,也没见大伯父对她们好,分家之后更不会多管她们了。
“三丫妹妹,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二丫推你的事情我不知道的,二丫也知道错了;你不要一直记恨我们好不好?”
“记恨什么?”一个身形高挑的十岁女孩儿走了进来,身着明艳红,头梳倾鬓,簪一二小绒花干净简洁又大方。
明婳没打算给大堂姐留面子,抬头道:“罗淑姐姐,这位是我家大堂姐肖大丫,说的是她妹妹前段时间把我带上山推进深坑里自己跑了;这是在跟我道歉呢。”
“把你推深坑里?她多大?”罗淑扫了一眼矮矮小小的小丫头,又看向肖大丫,“说话,你妹妹多大?居然敢把堂妹带山上去;把人推进深坑还转身跑了,可见是早有预谋的,心肠真够毒的啊!”
小丫头在她们几个面前没什么存在感,日常打招呼罢了;可人家爹好歹是秀才,在县学坐馆。她们几个即便不交好也不会去得罪,但,现在来了一个不怎么讨喜的,那就另说了。
两相对比,她觉得小丫头挺可爱的。
肖大丫两肩一抖,畏惧地不敢开口,唯唯诺诺的。
“她妹妹跟她一样大,双胞胎。”
“她多大?”罗淑坐到她身边问。
明婳不动声色,奶声奶气道:“七岁多了。”
“七岁多点儿就有谋略的害人了?厉害啊!我家内院那些女人都没她有胆量;在我家,胆敢伸手害人是要被乱棍打死的,打死后还要丢去乱葬岗。”罗淑佩服的望着她,“肖大丫,你不会也知道肖二丫要害明婳吧?明婳比你们小了两岁多呢,至于嘛!”
“至于的,我家之前没分家,家里有三个女娃;奶奶最喜欢我,二堂姐早有不满。”
罗淑突然觉得这小丫头跟她有那么些同病相怜,她在家里也是,因为长得跟祖母神似,独得偏爱;那些庶出的兄姐们没一个对她有好脸色的,但还不至于出手害人。
“你不害怕吗?”
“不怕的,我有爹娘,有爷奶,还有两个哥哥;出事之后,我爹力求分家,不敢再跟二堂姐一起过了。分家之后就是两家人,她们也没理由再来害我。”
罗淑嗤笑,“害人需要理由?”
明婳对此不置可否,害人是不需要理由;但她们没有机会再朝她下手了。
“你啊!瞧着你挺聪明的,读书读的比我们好;没想到是个傻乎乎的小傻子,行了,以后我罩着你,你家那些堂姐敢伸爪子,我帮你剁了。”罗淑意有所指。
肖大丫下意识把双手背身后。
她的动手引得罗淑心生反感,原来真有那心思啊!
“谢谢罗淑姐姐。”人家递来善意,明婳自然不会拒绝。
罗淑低头朝她笑了笑,摸摸小丫头的脑袋,“你也是个可怜的,好在你爹疼你。”
不然不会把她送来学堂。
明婳但笑不语。
“你们两家都分家了,你爹怎么还把她给弄县学来了?这不是膈应你嘛!”
“那也没办法,我二叔家没有男娃;两个堂姐总要有一个能撑起门户的,大堂姐没那么多弯弯心思,培养一下也无妨的。”话是这么说,肖大丫说的那些话证明她不是没有心思的,她得远着点这个大堂姐。
为了处境好一些,无师自通扮可怜装白莲,以后怎么样真的很难说。
罗淑笑的意味不明,“我看未必,你以后跟着我走,别跟你大堂姐多接触;我们几个小姐妹总能护得住你,在学堂里出一个心肠歹毒的人让人心都没法放下。”
“说什么呢?谁心肠歹毒啊?”
从外面走进来四位年龄不一的小姑娘,分别是县城耕读之家方家的姑娘方明媚;与徐淑家齐名的县城数一数二的商户人家程家姑娘程怡;县丞家姑娘司有锦;县城小富之家罗家的姑娘罗丽丽。
“罗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四个小姑娘围过去,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罗淑笑眯眯的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回,引的四个小姑娘同情的瞅着肖明婳;都没想到书呆子肖明婳居然有这样的亲戚,好在分家了。
“明婳,你怎么都没说过呀。”她们几个姑娘交好,一是家世上可以交往,二是彼此对彼此的家境互相有点了解;三是一道进学,总要有个照应,一来二去的感情自然就好了。
肖明婳年岁小,又只是个秀才之女,不爱往她们这群人里钻;她们也没多管过这个小丫头。
明婳摇头,稚声解释,“姐姐们还不知道我嘛!”
“是知道你,书呆子,不爱玩;也没个说得话的人,当然没法跟我们说了。”罗淑捏了捏小丫头的脸上的婴儿肥。
明婳挣脱出来,双手捂着脸,呢喃不清,“过分了啊!人家不要面子的吗?揭老底还捏脸。”
“嘿,你个小人儿要什么脸面?”罗淑和几个小姑娘仿佛第一次认识明婳,原来她不是书呆子,只是没有与她来往,彼此不熟悉,如何亲近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