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姜晚慌忙拉住裙摆,可厉衍川力道那样大,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两人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灼热的触感袭来,她浑身紧绷。
可这还不够。
厉衍川低笑着,却故意至极地朝她靠近,手臂绕到身后反剪住她双手。
“……厉衍川,你疯了吗?这是外面……”
他们最亲昵的时候,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相爱的身影。
可即便如此,也不曾车震过。
“意思,在家里就可以?”厉衍川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大掌毫不客气地抚上她挺起了的上半身。
厉衍川很知道她的敏感点,手指划过,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战栗。
一边被撩拨身子,一边担心被人撞破,双重的刺激和害怕之下,姜晚简直要疯。
“不,在哪里都不成。”
她终于挣脱开一只手,抵住他入侵的动作。
察觉到她双眼和鼻尖都泛红,委屈着不肯掉眼泪的样子,厉衍川终于暂停了动作。
“这不成那不成的,你打算怎么求我?”
他虽松了手,却还故意至极地贴在她耳边,手指摩挲着她耳垂,轻易挑逗她的敏感。
打量着姜晚无助又慌乱的样子,像是被人玩弄的布娃娃一般,很……可口。
“姜晚,你知道怎样做,最有用。”
厉衍川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转而捏着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双腿之间,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
俊脸微扬,泛着欲望的黑眸盯紧了她。
“弄啊。”
姜晚明显一愣。
他像等着她伺候的国王,瞧出她的窘迫,低声给了恩宠。
挪开了椅子,敞开双腿……
“你今天,可以用手。”
姜晚浑身又是一颤!
他真是想让自己帮他弄,在车上?
厉衍川把她当什么?
眼底愤恨和胸口积压的屈辱几乎要爆炸,她将人推开。
“厉衍川,我是为了朋友求你,不是出来卖的!”
卖?
这个词让厉衍川迅速沉了面色。
“跟自己老公做,也算卖?”
他手指勾开她半敞的衣服,像欣赏风景一般,瞧着她半露的,如玉一般的肌肤,声线低哑又带着嘲讽,“那你还挺金贵的,一个月才几次,拿五十万。”
姜晚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到了极点。
“厉衍川!”她失声喊他的名字,手指紧紧掐在掌心,嗓音都带着哭腔,“我成全你们,不好吗?”
“夏柔醒了,我想要她的谅解书,去找她,她无非是想让我退让。你又何必为难我?”
成全他和夏柔?
他什么时候,稀罕她的成全?
厉衍川脸上霾色极重,很不喜她脸上那种绝望的洒脱,莫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眼皮轻掀开,与面上的波澜不惊相反,深黑的眼眸像淬了冰一般,连语气都越发不耐。
“姜晚,我已经让步了。”
“是的。高高在上的厉先生,让步了。”
她笑容干净,却虚伪。
在这之前,厉衍川没试过被姜晚阴阳的感觉。
刺人的很。
“这场婚姻,是你从夏柔手里抢的。现在反过来说要离婚,去成全她?姜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伪。”
厉衍川看得出来,她要离婚的心越来越坚定,如今还对他笑,心思却不知早飘到了哪里!
见她沉默。
他蓦地阴郁着开口。
“离了我,你过的也不怎么样!”
姜晚明显一怔,自嘲地笑了笑。
“是,经济是差一些。”
“不过,我整个人精神状态倒好了不少,工作累,却也快乐。”
“我不知你为什么不肯放手。如果觉得面上过不去,你对外怎么说都可以。说我……无趣、三年无子,都好。”她是真想通了的。
不管要付出多少,都要离。
现在再望着厉衍川,那张英俊的面庞,和多年前没有半分区别。
岁月从来不曾薄待他,可不知怎的,再瞧着,也没有那么心动了。
便抬起眸,直直望入他眼底,“往后,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和夏柔过你们的日子,我也还年轻,想找了,也总有合适的。”
“谁?”
厉衍川蓦地眯起了眸,语气骤然沉下。
“那个吃软饭的?”
她摇摇头,没说话。
哪会想着那么远的事,只要如今自由,照顾好妈妈,就心满意足。
厉衍川余光瞥见她唇畔的笑容,蓦地升起一股无明火。
很好。她当真留了退路!
“你是真不怕惹怒我?姜晚,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他直接扣住他手腕,眸色冷冷,在逼仄的车厢内,下了最后通牒。
“要么,跟我回家,做好你的厉太太。要么……滚。”
“那成嘉行……”
“滚!”
厉衍川甩开她的手,倾身过去将副驾驶的门大力推开。
俊脸阴鸷如冰,连刷过她耳畔的呼吸,都淬了冰一般。
他那样生气?
姜晚下了车,站在原地看着他头也不回开车离去,满身怒火的样,很莫名其妙。
奶奶生日那天,夏柔受辱,他都没这么大的火气。
“晚晚!怎么样,厉衍川没欺负你吧?”林香盼急急赶过来,上下打量着她。
“没。”姜晚摇头,笑了一下,“夏柔应该是没事了,否则他也不会亲自过来。要是还昏迷着,他一定寸步不离守在身边才对。”
“那就好……谢谢你晚晚。谅解书的事,我再想想办法,你、把领子遮一遮,别再让厉衍川欺负了。”
敞开的领口上,是厉衍川故意咬出来的红痕。
姜晚尴尬地拉好衣服,“嗯”了一声。
……
深夜赶回公司,小王捧着没来得及的文件过来。
“夏小姐那边刚刚来了电话,半小时前人已经清醒了。”
伏案工作的男人蓦地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冷声问,“我看起来,很想娶夏柔?”
不是吗?
小王愕然的表情落在厉衍川眼里,让他更为烦躁。
自己平日里对夏柔,像有那份心思,又不像。
但……
“她平白污蔑我出了轨,呵。”
“以前哪有那么多性子要耍?现在为了莫须有的事,闹到要死要活要离婚。”
“可您对夫人,至少是不爱的。”小王着急补了一句,“这三年,你没怎么把她放心上。”
他一个旁观者,都觉着厉总就是把夫人当工具人,全然没有感情,否则先前夫人的妈妈病危,电话过来时,他也不敢那个态度。
厉衍川签字的手微顿。
对,他当然不爱。
姜晚是用了手段才嫁给了他,他满心不愿,无非是看在三年来她这个厉太太做的不错的份上,才不想追究。
至于不同意离婚,大约是因为她当厉太太当得很舒心。
但他知道,自己仍旧憎恨,恨她横插自己的人生。
明明都是她自己选的,凭什么摆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所以,他没同意之前,她凭什么想要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