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西域联盟,并不是铁板一块,有的人已经被大明给策反了。
这就导致西域联盟看似团结,实则一盘散沙。
他们手里的武器,全都是大明淘汰下来的初代武器,比如火铳,就算用三段击又如何?
还能比得过大明的机枪?
就拿手枪来说,大明都已经迈过了驳壳枪,连沙鹰都搞出来了。
狙.击枪也有不少,人间大炮巴雷.特也搞出来了。
更别说战机,坦克了。
完全就是现代文明攻击原始部落。
不过,西域联盟里,也有硬骨头,从一开始,就跟大明若即若离的。
比如高兰国,在秦墨拿下半个西域后,就一直对外作战,从昆仑奴之乡大肆的抓捕奴隶。
让奴隶和昆仑女奴结合,不间断的生孩子。
纯种的昆仑奴可能卖不出好价格,但是混血的价格就能高一些。
靠着航海贸易,高兰国快速强大起来。
在其他国家卖女奴的时候,他们却是通过从外部掠劫来强大自身。
他们的航海在西域诸国来说,都是较为强大的。
国家虽然不大,但是国民却高达数百万,这些年通过海贸,掠劫,人口一直居高不下。
在其他国家人口锐减的同时,他们每年还保持快速的增长。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大维利亚的国家,也是海贸强国,跟高兰国差不多的路子。
西域诸国,以这两国为最。
这西域联盟,也是两国国王牵头成立的。
而今天,圆桌会议,四十王纷纷抵达。
大维利亚国王维克托,高兰国王查理二世主持会议。
会议放在高兰国都,即便维克托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高兰国是目前西域最强的国家。
为了保住自己的国家不被大明侵占,他们聚集在这里。
各国的国王都盛装出席,更有甚者还穿着丝袜加高更鞋,身上喷着浓重的香水。
头顶的假发套让他们看起来很蠢。
但是他们浑然未觉,反而觉得很绅士,很优雅。
这都是大明人向他们输送的狗屁审美。
把他们变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看了就恶心。
查理二世敲了敲桌子,“各位,请肃静一下,这是西域联盟第一次国王会议,请大家慎重对待!”
维克托作为联盟主理事,也开口道:“如果有谁想退出西域联盟的,现在就可以说出来,我们绝对不会强迫任何一个国家。
西域联盟是自由的,不会像大明那样霸道!”
在场的国王都安静了下来,哪怕他们心里不情愿,在这种场合也得尊重一下。
“很好,看来大家都很清楚自己面临什么困境。“维克托点点头,看向查理二世,“可以开始会议了!”
查理二世笑了笑,“那我就不说废话,大家面前有一份协议书,是我跟维克托国王拟定的西域联盟合约。
其中包含了上百条约,都是有助于我们发展西域联盟的。
给大家十五分钟时间观看!”
查理二世看了一眼旁边的大摆钟,随即不再说话。
一众国王也埋头看了起来,看了还没几分钟,便有一个国王道:“这算哪门子的合约,摆明了就是逼着咱们加入你们,这不是跟大明一样的路数吗?”
“没错,我不同意,西域联盟是大家合作,而不是几个人,或者某一个人替我们做决策!”
原本安静的现场,顿时大乱起来。
查理二世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身前,也不说话,只等他们自己吵停了,才开口道:“西域联盟,需要一个更加精简的制度,单独靠一国,或者几国,是无法对抗大明的。
我们可以效仿东方,成立一个统一的大公国,这样一来,可以更加有效的威慑大明。
当然,大公国并不是说,吞并你们,也不会插手你们国家的内政。
而是所有国王对一些事情达成共识,报团取暖。
咱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大明,这个国家很可怕,这世上九成的地盘都是他们的。
他们的人口已经超过了一万万,远胜于我们。
他们有着这个世上最可怕,最先进的武器。
他们头脑聪明,他们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办法来削弱我们。
如果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最终只会被大明给侵吞,这难道是你们想看到的吗?
而且跳跃之中写的很清楚,大公国没有国王,只有主.席,事。
主.席也好,大理事也好,都是投票选举。
五年一轮,这样对所有人都公平。”
说到这里,查理二世顿了顿,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随即才道:“这样一来,无论是你们和谁有矛盾,理事会都可以出面调停,这样可以保证西域的和平发展。
当然,一切都是自愿的。
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但是你们要清楚,大明皇帝对西域的态度。
看看天象州的下场吧。
那可是被大乾,大明两国经略了三十多年的地盘。
人口一千多万呢。
一个天象州产生的经济,都抵得上这里半数的国家了。
可就是这样强盛的天象州,大明说放弃就放弃了。
难道,你们觉得你们比得上天象州?
还是说,你们在大明皇帝眼里,很值钱,很重要?
如果有一天,你们没有按照他的心意来行事,他们会怎么做?
他们会杀掉你,回放弃你们的地盘,如同天象州一样,很快就会成变成人间炼狱。
等你们吃尽了苦头,大明在以救世主的姿态降临在你们百姓面前,然后......你们治下的百姓再也不记得曾经统治他们的国王,他们眼里只有大明!
这难道就是你们想看到的吗?”
查理二世的话,让在场不少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天象州的繁荣,所有人都知道,毫不夸张的说,那是西域最繁荣的地方,没有之一!
可一个月的时间,就成了人间炼狱,成了人人都能咬上一口的肥肉。
大明说放弃就放弃,没有拖泥带水,这种执行力,谁不害怕,谁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