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长自信一笑,“当然正规了,你看这些都是我们的手续,我们是正规的合法医院,请你放心我们医院的医疗水平绝对没问题,我们医院的医生全部都是从正规大医院跳槽过来的。”
他指着云澜举例,“就我们眼前这位,那可是来自北城医院的主任,国外留学回来的。”
那位医生也跟着说,“你看我没骗你吧,我们这里的医生都很优秀的。”
那女孩眼中的犹豫缓解了几分,看着云澜浅浅一笑,“那我可以请这位医生给我做手术吗?”
云澜有一瞬间的惊讶,就听到刘院长先应下了。
“当然没问题了!”
女孩安心了,然后和那医生一起离开了。
刘院长见此很是欣慰,“云澜医生啊,你就是我们的福星啊,我诚邀你加入我们医院!”
云澜没有说话,拉着胡天明出去了。
“我不想去私人医院,你就不能给我介绍个公立医院吗?”
胡天明当即便烦了,“公立医院?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名声,哪个公立医院敢要你?”
“我反正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找到这家私人医院,你如果不愿意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但是我可警告你,我已经给你帮忙了,是你自己不满意,这孩子你得自己打掉。”
云澜低着头,眼中满是算计,默默衡量着自己的得失。
不得不说,胡天明说的是对的,以她目前的情况根本去不了大医院,其他的都不说,她也很容易被人找到。
这家医院虽然很小,但是胜在隐蔽,估计很难有人会找到这里来。
思忖再三之后,云澜接受了。
“好,我可以在这里工作,也可以把孩子打掉,但是你还要给我一笔补偿金。”
胡天明挑眉反问:“你想要钱?你不是说自己不是俗人吗?”
“那前提是你送我去正规大医院,这样的小医院当然要另谈条件了。”云澜理所当然道。
胡天明并没有和她争执,只是眼中的嘲讽和鄙夷更加浓重了。
“好,不就是钱吗?我胡天明根本不缺!”
云澜这下心中才踏实了几分。
这样就好,有了钱有了工作,她的未来就能重新开始了。
眼见着云澜答应了,胡天明当即道:“既然你也答应了,正好在医院呢,今天就把孩子做了吧。”
云澜一惊,“做掉?在这里?”
胡天明理所当然,“对啊,这里正好是医院。”
“可是这里”云澜很犹豫,在这里做人流,她不是很放心。
她是医生,比谁都明白手术如果发生感染所带来的危害。
虽然人流并不是大手术,但是如果稍有不慎,可是会影响女人一生的。
“我不想在这里做,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大医院做。”
胡天明觉得她麻烦,“真麻烦。”
“我没有时间陪着你耗,一周之后我会带人来给你检查,如果孩子还在,那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说完,胡天明转身就走,云澜想要追上去,却被医生拦住。
“云澜医生,你可不能走啊,刚才那个病人还等着你给做手术呢!”
云澜顿时生气了,“我还没答应呢!”
刘院长这时候走了出来,“哎,你们对云澜医生尊重点,以后她就是咱们医院的副院长了!”
两个医生顿时松开了手。
刘院长笑眯眯的,“好了云医生,胡少特别交代过,你没地方住,这不我特意让人给你安排了单人宿舍,条件相当好。”
云澜见此心中才舒服一些,毕竟她现在确实没有地方可以住。
“好了,那就麻烦云医生给刚刚那位病人动手术吧!”
云澜下意识问着:“什么手术?”
刘院长一笑,“具体手术就让这位医生和你交接吧。”
说着他看了旁边的医生一眼,很有深意。
毫不知情的云澜被带到了地下室,她很纳闷,手术室为什么是在地下的?
医生解释道:“地上也有的,只是这个手术被安排在了地下而已。”
云澜来到手术室,就看到了刚刚那个年轻的女孩躺在病床上。
她看到云澜忙起身问道:“医生,这个手术不疼吧?”
女孩眸子一暗,“我还年轻,很怕影响了以后,只是实在缺钱才会”
云澜闻言一惊,缺钱?
是因为没钱,所以才来这小型的私人医院,收费便宜?
正在疑惑之际,云澜看到那位医生拿来了手术器械。
再看到那手术器械的时候,她的眸子猝然睁大。
这分明是
另一边,盛夏和霍廷骁跟着那对母女来到了郊外的一间小房子。
房子很是简朴,但是打理得很是干净,只有母女两个相依为命。
盛夏说自己和霍廷骁是来这旅游的,结果受了伤还和旅行团走散了,这才流落街头。
母女两个很善良,不仅让他们在家里歇脚,还拿出了药箱。
霍廷骁受伤了,是被爆炸碎片击中划伤的,伤口很深,药箱里只有一些消炎药止血,破伤风之类的抗生素都没有。
盛夏很是担心,追问那位母亲,“附近可有药店或者医院吗?”
那位母亲摇摇头,“这里位置很偏僻,方圆十里也就我们一个村子,你说的这些都要去城镇上才会有。”
盛夏眸子垂下,那就难办了,他们回来的一路已经发现了,很多重要的路口都有人盯梢,若是他们出去,马上就会被发现。
霍廷骁安慰着她,“没事的,没伤到骨头,包扎上就好了。”
盛夏忧心,可也只能先这样了。
母女两人很是热心,知道他们已经和大部队失去了联系,还特意给他们准备了一个房间暂时休息。
霍廷骁和盛夏的手机刚刚都落在车上了,估计早就炸飞了。
现在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两人就只能暂时在这里落脚。
盛夏有些担忧,“也不知道那司机怎么样了。”
霍廷骁一笑,“放心吧,他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这点事情不在话下,况且他当时和我们是往不同方向走的,那些人的目标是我,不会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