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手机被你砸了,新的手机,我的助理还没有给我送来,一时间没办法联系医生。所以我逃出来了。
“想找个浴室泡个冷水澡。没想到你在浴室里。真的非常抱歉,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
江清月大致听明白了,纪云舟这是被人算计了。
江清月无奈,负责和不负责,结果都一样,自己的第一次都已经不存在了。就这样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给夺走了自己的初夜,江清月心里恨不得捶死这个男人。
“算了,本小姐不需要你负责,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江清月沮丧地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纪云舟眼尖地看到,江清月身下的床单上,一抹艳丽的红色,如同江清月的人一样,让他的内心激动万分。
纪云舟一个翻身拽住了她:“不行,你占有了我的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
说完从江清月的身后紧紧抱住了她。
江清月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鬼,明明是他占了自己的第一次,他还反咬一口了。
江清月不知道,纪云舟这么多年,外界都在传他从来都不近女色。但是却没有人知道,那是因为他近不得女色。
七年前,那时候的纪云舟还是一个特种兵。为了救一个女孩,差点被绑匪的女匪首强了,幸亏其他战友及时赶到,这才从女匪首的身下救下了纪云舟。
从那之后,纪云舟只要一碰到女人,顿时浑身都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更是恶心想吐。
可是,昨晚上他抱着江清月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自己都没有任何的不适。
趁江清月累得睡熟了,他偷偷搂着她,亲她,都没有任何异样。而且他觉得自己爱上了抱着江清月的那种感觉。
所以他才会想要诱骗她和自己领证结婚。只有领证结婚了,她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女人,才会永远属于自己的。
现在,江清月想要逃走,他怎么可能会给她机会呢?
江清月没想到纪云舟是这么无赖的一号人,生气地说:“你到底想要怎样?是你跑到我房间里来的,也是你对本小姐用强的,本小姐没有告你强女干,你还倒打一耙?”
纪云舟笑着重新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有些无赖地说:“这也不能全部怪我的!我并不知道你在房间里面,而且你也没有锁门。”
江清月气得低头一口咬住纪云舟的手臂,疼得纪云舟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江清月愤愤地说:“还不是怪你!若不是你把我的手机撞坏,我又怎么可能会让人给我送手机过来。”
江清月叹口气,确实自己也有责任。若不是关故说让阿云给自己送手机,她又怎么可能会给阿云留门?
本来想着,反正阿云也是个女生,自己进去洗澡,阿云来了也会直接把手机给自己放到房间里就可以。
没想到,阿云没有等到,倒是等到了纪云舟这个自恋狂。而且还和他一起和谐地滚了床单。
江清月暗暗懊恼,这件事确实不能全部怪到纪云舟的头上,自己这边确实也有问题。
见江清月久久不说话,纪云舟非常认真地说:“你都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若是现在放你离开了,那我找谁负责去啊!”
“你!无赖!”江清月气得大骂纪云舟,不停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纪云舟毫不在乎江清月怎么骂自己,他唯一想要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手。
见根本挣不脱纪云舟的怀抱,江清月反而不挣扎了。她反手抱着纪云舟的腰,安心地窝在他那健硕的胸膛里,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么宽厚的胸膛,自己还是七年前偎依过。就连他身上的味道,都感觉非常地熟悉。
那是自己被绑匪绑架后,一个特种兵为了救自己,偷偷摸进匪窝,由于江清月实在太害怕了,那个特种兵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之前被纪云舟搂着,江清月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那种感觉。刚刚被纪云舟紧搂在怀里时,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所以江清月也不矫情,反手搂抱着纪云舟的腰身,安心地睡觉。
昨天纪云舟中的药太猛了,害她累得要命。现在甫一放松,她就再次沉沉地睡去。
纪云舟用床头的电话,给前台拨打电话。让青山一会儿来酒店待命。并且要了江清月入住酒店的登记信息。
很快,就弄到了江清月的真实姓名。然后,让青山带着自己的证件和江清月入住酒店时登记的信息,去了一趟民政局。
等江清月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还睡在纪云舟的怀里。
江清月吃惊地望着纪云舟:“咦,你怎么还没有离开?”
纪云舟笑着说:“当然!我这可是在陪老婆呢!老婆在哪我在哪!”
“老婆?”江清月不解地看着纪云舟,“你可别瞎说,我才不是你的老婆。”
纪云舟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笑着说:“你就是我的老婆啊!”
江清月不气反笑了:“拜托啊,帅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不会以为咱们这样一夜情,我就是你老婆了?”
纪云舟侧身从自己身旁的床头柜上,递给她两个红色的小本本,笑着说:“看看!”
江清月疑惑地接过了,发现封面上赫然印有“结婚证”三个字。
打开来一看,顿时欲哭无泪,证件照是自己和眼前这个狗男人,一看就是P上去的图片,TMD!江清月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这个狗男人,什么时候替自己做主,把证给领了?什么时候,领证都不需要本人到场的吗?
气得狠狠地将结婚证扔给纪云舟:“你以为弄个假证就可以糊弄本小姐的呀?”
纪云舟拿过结婚证,指着上面的钢印说:“看到了没?这可是真的,国家承认的那种!”
江清月抓狂地瞪着纪云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个人还赤裸着身子,躺在一起。
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抓过被扔在一旁的真丝睡衣,想要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