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你......把二愣的鬼头刀偷走了?!”张铁柱不可置信看着黄天祥。
“我没有!本仙是冤枉的!”黄天祥大吼。
“冤枉你姥姥!!”项龙怒吼,已经杀到黄天祥身前,大菜刀向着对方脑门落下。
“哎呀卧槽!”黄天祥吓了一跳,急忙侧身避开:“二愣!你冷静点二愣!”
“还我鬼头刀!!”项龙气的双目赤红,睚眦欲裂,撵着黄天祥砍。
好家伙。
陪伴自已几十年的法尺,被黄天祥打造成了棒子。
自已好不容易弄来把趁手的法器鬼头刀,又被黄天祥趁机偷走了。
项龙岂会不怒?
“二愣,你你你......你不讲道理!”
“你个死黄皮子!还以为你转性了!王八蛋!还我刀来!”
“没在我这!你别诬陷我!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鬼头刀!”
“......”
食堂里乱成一团,桌椅板凳满天飞......
“张铁柱,鬼头刀怎么了?”敖玥啃了口猪蹄,一脸呆萌看着张铁柱。
“老黄愿意偷东西,它把二愣的鬼头刀偷走了。”
敖玥:“??????”
“小偷黄黄?”敖玥抿了抿嘴唇,又啃了口猪蹄。
很快,黄天祥逃出了食堂,项龙在后紧追不舍。
毫无疑问,鬼头刀一定是被黄天祥偷走了。
不然的话,以老黄的性格早就还手了,没还手的原因,就是因为做贼心虚。
“老黄总是这样,喜欢顺手牵羊。”张铁柱微微一叹。
心里打定主意,之后让老黄好好教自已一手。
龙虎山很热闹,黄天祥偷了项龙的鬼头刀,死不承认。
项龙杀气腾腾,手持大菜刀,满山追着黄天祥劈。
最后还是张清玉出面当和事佬,才让项龙停下。
张清玉让项龙冷静,想严惩黄天祥,必须要有证据才行,没有证据就是口说无凭,龙虎山不能这么对待客人。
项龙恨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是龙虎山老牌天师之一,一向注重礼节。
无奈之下,项龙只能去调查取证。
目击者之一张铁柱,那肯定不用问了,张铁柱和黄天祥是穿一条裤子的,就算张铁柱亲眼目睹,对方也不会帮他。
老王头喝醉了,躺在食堂地上呼呼大睡。
如今只有白媚和吴蓉蓉,也许看到了真相。
项龙跑去询问,然而,白媚和吴蓉蓉都说不知道,帮不了项龙这个忙。
“你们怎么能这样?咱们可是自已人啊!”项龙怒视白媚和吴蓉蓉。
“我当时给王温喂奶,没注意。”白媚苦笑一声。
“我真没看到,怎么帮你?”吴蓉蓉撇撇嘴,小声嘀咕一句:“就算真看到了,也不敢作证啊,黄天祥那么记仇......”
项龙:“......”
项龙悲叹一声,狠狠捶了自已胸口两拳:“我的法器,又没了......”
“哇哈哈哈......”
项龙:“......”
见到项龙难过,婴儿兴奋的直拍手,笑的合不拢嘴。
见此一幕,项龙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徒儿!我的好徒儿!你别笑了行吗?!”
......
深夜。
"啪
"
"啪
"
"砰
"......
龙虎山地牢里,时时刻刻回荡着凄惨的叫喊声。
张清玉进地牢后便没离开,一直兢兢业业的严刑拷打,收拾的杨玉堂、蜈蚣九等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四婆、五婆、小翠、小黑狗忙的不亦乐乎,尤其是小翠,她本身就有特殊癖好,对于严刑拷打这事最有经验。
张铁秀指挥全局,并且亲自操刀,折磨着杨玉堂。
“嘿嘿......袁天顺有什么计划,你说?”张铁秀冷笑,把钢针插进了杨玉堂血淋淋的指甲缝里。
“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杨玉堂惨叫。
“不知道?可笑。”张铁秀摇摇头,邪魅一笑:“你听说过盛子的偷肛剑法,但你可曾听说过小爷我的偷肛刀法?”
“我......这......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不信。”张铁秀摇了摇头,取出玄铁大刀,盯着杨玉堂的翘臀,淡淡开口:“我从一数到三!提供有用的情报!我便饶了你!不然的话!呵呵......”
闻言,杨玉堂脸色阴沉,狠狠一咬牙,刚要开口。
“三!偷肛刀法!!”
杨玉堂:“??????”
"唰
"
“嗷~~~!!”
玄铁大刀刺进杨玉堂的屁股,在其内翻江倒海,疼的他嗷嗷惨叫。
一旁的血狂不忍直视,心有余悸。
张铁秀收拾杨玉堂的手段,哪怕是他这个红眼僵尸看了,都觉得心惊肉跳。
张铁秀拔出玄铁大刀,瞥了血狂一眼,淡淡开口:“血子,你不是喜欢血吗?血来了!喝吧。”
血狂:“??????”
看着杨玉堂屁眼流下来的血,血狂打了个哆嗦。
“大人!我......我不饿。”
“我说你饿了。”
“可是我......”
“我说你饿了,你饿了么?”
“饿了!”
“......”
血狂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听话照做。
不论是对血狂还是对杨玉堂,这都是难以想象的耻辱。
就在这时,地牢的门打开,张铁柱、张清玉二人进了地牢。
“秀儿!你在哪呢?”
“这!这呢!”张铁秀打开自已所在牢房的大门,呼喊二人过去。
进了牢房,便见血狂一嘴是血,杨玉堂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铁秀,你干的不错。”张铁柱满意的点点头:“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这老小子嘴太硬了!不过大哥你放心!我一定让他老老实实的交代!”张铁秀呲牙一笑。
“好兄弟!”张铁柱拍了拍张铁秀的肩膀:“你办事!我放心!”
“好大哥!你就放心吧!”
“我......我说......”
“你说什么说?满嘴谎话!找插!”张铁秀怒目回头,玄铁大刀再次向着杨玉堂翘臀劈去。
刚才是横着劈的,这次是竖着劈的......
“嗷~~~!”
杨玉堂疼的险些昏厥,屁股上留下了十字形伤口。
“血子,你饿不?”
“饿......饿了。”血狂弱弱点头,默默地蹲在了杨玉堂的身后。
张铁柱:“??????”
张清玉:“??????”
“艹!恶心!真恶心!”
“血子!你是个变态憨瓜皮啊!”
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