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张清玉扒了萧暮的衣服,随手就扔到了一边。
萧暮的三昧真火不受控制,直接把衣服烧成了灰。
“你们谁借我件衣服?”萧暮脸色涨红,扫视张铁柱几人。
“借衣服?不借,天冷,我怕感冒。”张铁柱摇头。
“我这人害羞,一定要穿衣服的。”张铁秀眨眨眼。
“我是龙虎山掌教,不穿衣服有损形象。”张清玉微微一叹。
“我衣服是变出来的。”黄天祥淡淡一笑。
“汪~~~你狗哥我不穿衣服!”
萧暮:“......”
所有人都拒绝,萧暮只能看向项龙。
项龙瞪了萧暮一眼,没好气道:“我和你不熟!你别看我!”
萧暮气的龇牙咧嘴,可就这么光腚走出去?
之后被龙虎山的人看到,这件事流传出去,阴主萧暮在龙虎山裸奔......
之后别说自已的脸面,就连茅山的脸也跟着丢了。
“嗝,本座天下无敌......”
众人:“......”
这时,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盛修竹说了句梦呓。
萧暮看向盛修竹,嘴角上扬:“盛子!对不住了!”
一分钟后......
萧暮穿着盛修竹的道袍,跟着项龙离开了大殿。
盛修竹浑身上下只剩了条白裤衩,其他的衣服都被萧暮穿走了。
当然。
此时的盛修竹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喝到了极限。
“本座天下无敌~~”盛修竹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冻的发抖。
“大哥你看!盛子像不像大虾?”
“像!是挺像。”张铁柱点了点头。
盛修竹现在的造型,活生生一只刚煮熟的大虾。
盛修竹喝醉,萧暮去休息,敖玥去食堂开小灶。
张铁柱几人虽然没吃饱,但看着萧暮的呕吐物,他们也没了胃口。
“管哥是咋回事?那些甲骨文到底是什么?”张铁柱挠挠头。
“不知道啊,总之不简单。”黄天祥叹了口气:“甲骨文流传至今,还可以组成束缚,啧啧啧......传出去,估计会震惊整个阴阳界。”
“有这么邪乎吗?!”张铁柱一愣。
“有!肯定有啊!那可是契文!”黄天祥连连点头。
“大哥你不懂,这其中秘密很多,可能牵扯到几千年前方士的修炼方法。”
“方士?”张铁柱一愣,看向张铁秀:“方士是啥?!”
“呃......很早的一种术士,你就理解为古时候修仙的人好了。”
“古时候修仙的人?听起来好像很牛逼。”张铁柱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当然牛逼!几千年前修仙的人!很多修仙的体系都是他们开创的!你说呢?”
“原来如此。”张铁柱点头:“你们的意思是,管哥身上的甲骨文,就是那些方士的手段?”
“没错,一定是方士的手段,只是......”“只是什么?老黄你说清楚点!”
“只是威力太霸道了点,萧暮都差点没扛住,本仙觉得......这手段,似乎很完整。”
“很完整?什么意思?”张铁柱纳闷。
“这么说吧,时隔了几千年,大部分甲骨文连叫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给你一本方士的功法,你能读懂上面的字吗?”
“我是个天才!肯定能啊!”张铁柱臭不要脸的点了点头。
黄天祥:“......”
众人:“......”
“你可别吹牛逼了行不?”黄天祥眼角抽搐,瞪了张铁柱一眼:“说正事呐!你认真点!”
“好好好,你接着说!”
黄天祥叹了口气,幽幽说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方士的手段很厉害,但时隔几千年,还能残存多少?”
“老黄,你的意思是......给萧暮身上施加甲骨文的人!对方有完整的方士手段?”
“没错。”
此时,张铁柱也意识到问题的关键。
几千年听起来感觉可能没什么,但仔细想想,这其中经历了多少朝代,换了多少君主......
经历这么久,还能有完整的方士手段,证明对方来历非同寻常。
张铁柱感觉起码有九成几率,给萧暮身上施加甲骨文束缚的人,就是一直碍事的黑衣人。
对方的手段与众不同,他从未见过。
如果对方用的手段是方士的手段,那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张铁柱几人议论纷纷,所有人的意见都很统一。
“这黑衣人到底是谁啊?身高一米六不到一米七!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还有一点!萧暮说我们认识!”
“我们认识......可这线索也太少了。”张铁柱脸色阴沉。
其他人也是一样,他们甚至没来得及问对方是男是女,萧暮就羊癫疯了。
对方和袁天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又有什么意图?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张铁柱看向张清玉:“铁炮,你有办法联系娄子吗?问问他!”
“联系不上。”张清玉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守夜人手眼通天,娄爷爷在袁天顺的身边,不敢有一点异动......”
“也对。”张铁柱叹了口气。
张源崇死了,龙虎山上下悲愤,娄风假意叛变,取得袁天顺的信任,就是为了调查真相,为此他甚至不惜毒害张黎阳。
可以说,娄风已经将自已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旦袁天顺发现,他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说,仲瑾瑶会不会知道真相?”张铁柱低声说道。
闻言,众人齐齐一愣。
张源崇死后,阴阳界通缉仲瑾瑶,那时仲瑾瑶最后一次现身是在五道沟,对方只说了一个袁字,便被迫逃走了。
其他的事,他们都不清楚。
上次见到仲瑾瑶,对方被紫眼僵尸暴打,他们也没时间插嘴,之后仲瑾瑶就又走了。
如今,恐怕除了萧暮之外,只有仲瑾瑶知道真相。
“大哥,别想那么多了,反正袁天顺必须得干死!想那么多干嘛?”张铁秀笑呵呵道。
“也对。”张铁柱点点头。
袁天顺害的他这么惨,双方之间不死不休,考虑那么多干嘛?
就在这时,禄景山慌慌张张推开了大门。
“清玉!那个......”禄景山欲言又止,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怎么了?禄爷爷,有话直说!都不是外人!”张清玉一愣。
“杨玉堂,他......他来了。”
张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