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铁柱气势汹汹而来,黑白无常一脸懵逼。
“什么什么意思?!”
“我很吓人吗?见了我躲什么躲?啊!”张铁柱掐着腰,怒气腾腾道:“你们目光躲躲闪闪的!说!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
黑白无常:“”
“不是!张铁柱!我和你很熟吗?!”黑无常一脸愕然。
“嘿!老黑!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张铁柱怒了,撸袖子打算动手。
黑无常也来了脾气,不过却被白无常死死搂住:“老黑老黑!你听话,乖!我来说,我来说!”
“张铁柱!我们现在很忙!在处理你留下的烂摊子!你别捣乱了行吗?你去找老牛老马玩去!好吧?”白无常哭丧着脸,低声开口。
张铁柱看了眼四周,一群阴兵忙的不可开交。
突然,关沧海的鬼魂狰狞,哭喊着"不想死",身上冒出恐怖的煞气,距离鬼王只差半步。
见状,黑白无常急忙出手将关沧海的鬼魂镇压。
“张铁柱你看到了吧?我们忙的很!你去找老牛老马玩去!他们不忙!”白无常无奈开口。
“这行吧。”张铁柱点点头,晃晃悠悠去了牛马将军那边。
此时,牛将军和马将军一脸严肃,前者手持钢叉,后者手持长矛,不停扫视着四周。
见张铁柱靠近,牛马将军心里"咯噔"一声。
“张铁柱,你怎么来了?”牛将军问道。
“没啥事,来看看你们,忙呢?”张铁柱笑道。
“挺忙的。”牛将军点点头:“你没啥事的话,就去老黑老白那边吧,我们这边得站岗,没空陪你瞎扯。”
张铁柱:“”
张铁柱感受到了深深的嫌弃。
“牛子!你什么意思?我刚来你就让我走?!”张铁柱挑挑眉。
“不是!是真的忙啊。”牛将军摇摇头:“天亮之前!我们必须拘魂结束才行,你懂吧?天快亮了。”
“这行吧。”张铁柱撇撇嘴。
感觉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之间是不是有仇?
带着好奇的心情,张铁柱去了谛听那里。
“若有男子女人,在生不修善因多造众罪。命终之后,眷属小大,为造福利一切圣事,七分之中而乃获一,六分功德,生者自利”谛听双手合十,身上冒着佛光,口中念着地藏经。
张铁柱走到谛听身前时,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仿佛心灵得到了净化。
“老谛,忙呢?”张铁柱拍了拍谛听的肩膀。
谛听:“”
你瞎么?自己不会看谛听缓缓睁开眼,看着张铁柱,笑道:“虎弟马,你怎么来了?”
“没事,来问问你,牛子马子和老黑老白之间是不是有过节?”张铁柱好奇问道。
“这事你咋知道的?”谛听一愣,不可置信看着张铁柱。
“还真有啊?赶紧说说!我想听!”张铁柱来了兴趣,摩拳擦掌的问道。
谛听:“”
谛听无奈,告诉张铁柱最近地府不太安宁,因为这事地府乱哄哄的,但碍于天条律令,它不能泄露给张铁柱。
“连我也不能说?老谛!你不讲究啊!”
“呵呵不能,因果太重,背不起啊。”谛听无奈的摇摇头,笑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咋知道老白老黑和牛马子他们不和的呢?”
“非常简单,因为他们都想让我去对方那里捣乱。”张铁柱背着手,淡淡开口。
谛听:“”
“虎弟马!以后谁敢说你虎!我第一个不服!”谛听拍了拍张铁柱的肩膀。
张铁柱:“”
“老谛!你这么说话挨过揍吗?!”
“虎弟马你误会了!阿弥陀佛,不是你想的那样。”谛听双手合十,缓缓开口:“虎弟马,本座的意思是,你是东北最聪明的人。”
“真的?!”
“当然!”
“好老谛,我走了啊。”张铁柱挥挥手,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
谛听摇头苦笑,缓缓闭上眼,继续念诵地藏经:“以是之故,未来现在善男女等,闻健自修,分分己获”
张铁柱摇摇晃晃,在四周转悠了好几圈,悲伤的叹了口气。
“虎弟马,你叹什么气啊?”黄天祥走到张铁柱身前问道:“你都大仇得报了,不该高兴吗?”
血杀门门主被抓,断魂崖崖主、夺魂城城主、焚魂谷谷主三人身死,崂山张家的仇也算是报的差不多了。
在所有人的眼里,张铁柱应该是喜悦的,高兴的才对。
但黄天祥却看张铁柱愁眉苦脸,不太高兴的样子。
“家没了啊。”
张铁柱看着面前的一片废墟,叹了口气,他脚下是一扇大铁门,正是张铁柱的家门。
“就这?你都这么有钱了,想要什么房子没有?”
“其实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心里有个疙瘩,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张铁柱挠挠头。
其实他也觉得奇怪,事情明明已经结束了,自己只要找回小月妹妹,就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让小月妹妹在家给自己生孩子玩。
但他心里却更加的不安,说不清道不明,没有源头的不安。
“心里有疙瘩?你心脏长肿瘤了?!”黄天祥一愣。
张铁柱:“”
“老黄!我从一数到三!你从我的面前消失!不然我踹死你!三!”
"砰"
“哎呦!虎弟马,你不讲武德!你怎么直接数三?啊!”
“我愿意!你个王八蛋!你才长肿瘤了!”
“”
打闹了一会,黄天祥飞走了,要去自己爷爷那一趟。
张铁柱、张铁秀、盛修竹都累了,善后的事全权交给了守夜人和地府。
现在家没了,张铁柱只能去住宾馆。
李易轩安排了车,送张铁柱几人去了街里的五道沟大宾馆。
守夜人已经将五道沟大宾馆征用,随便张铁柱几人睡
“好累啊!大哥啊!我先去睡觉了。”张铁秀打了个哈欠。
“你等等”张铁柱阴沉着脸,拦在了张铁秀的面前。
“咋了啊?”张铁秀一愣,从虎逼大哥的身上竟感受到了杀气。
“呵呵秀儿啊,有些事,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啥事啊?”
“你说呢?”
“长茧子的事?大哥,我那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张铁秀默默后退两步。
“呵呵呵不是。”
张铁柱摇摇头,露出手腕,断指骨内源源不断掉落出薄如纸片的纯金器皿。
“秀儿!你竟然欺骗我?啊!用这些破烂骗我的感情?!”张铁柱声嘶力竭的大吼,越想越气。
张铁秀:“”
“不是大哥!我真不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张铁秀连连摇头。
“我不信!”
"砰砰啪"
“啊~~~~!大哥别打!这件事我真是冤枉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