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大殿里鸦雀无声。
众人齐齐看向张铁柱,震惊的同时又觉得理所应当。
这可是东北虎王张铁柱,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干的?!
黄天祥看向张铁柱,露出欣慰的目光:“虎弟马,骂的好!”
果然,勤劳的付出总会有回报黄天祥心中感动,不枉自己帮张铁柱扛了那么多黑锅。
“必须的!”张铁柱冲着黄天祥呲牙一笑。
就连黄三太奶和东北的黄家仙也是一样,露出了欣慰的目光张铁柱骂的好啊!!
“你你你敢骂我?!”李兰月足足愣了5秒,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张铁柱。
“骂你咋的?你不能骂啊?”张铁柱抱着膀,不屑的摇摇头。
“你我要杀了你!”李兰月大怒,就连张源崇在世的时候都没有骂过她。
结果张铁柱这个后辈,竟然敢在龙虎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
此乃奇耻大辱!!
李兰月震怒,凌厉一掌奔着张铁柱轰去,事到如今,她也顾不上玉印和天师剑。
黄三太奶、步梦云、盛修竹、项龙马上来到了张铁柱身前,几人随便出手,便将李兰月震退到了几十米外,险些撞在了棺椁上。
“你你们竟然敢在龙虎山对我动手!!”李兰月睚眦欲裂,恶狠狠看向黄三太奶几人,尤其是看到项龙的时候,气的肺都快要炸了。
“呵呵张铁柱是我们东北的弟马,轮到你伤了吗?”黄三太奶冷笑一声。
“张铁柱也是守夜人,李兰月,你别忘了!”步梦云冷着脸,恶狠狠盯着李兰月:“而且,他还是我干孙子!!”
“他还是我们崂山的人!”盛修竹背着手,用鼻孔看着李兰月,霸气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当着本座的面,你还敢如此猖狂,真是不将本座放在眼里啊!”
李兰月:“”
众人:“”
“老妖婆,你听见了吗?老子靠山多的很!”张铁柱嚣张跋扈,恶狠狠看着李兰月:“老黄偷袭邓元青得受惩罚?那你刚刚偷袭我呢?啊!该受到什么惩罚?!”
“惩罚?你你你还想惩罚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
“呵呵我说话不好使?是么?”
张铁柱也不啰嗦,拿出天师剑和玉印,用力的将两件信物撞在了一起,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铁柱,你别乱来!”
“张铁柱,你冷静!”
“张铁柱,你别冲动啊!”
“你敢!!”
“大哥,冷静,冲动是魔鬼!!”
“”
见此一幕,龙虎山一众天师吓得六魂无主,张清玉吓得差点跪下。
黄三太奶、步梦云、项龙等人也是脸色大变,就连谛听也是一样,用看怪物的目光看着张铁柱,这家伙真是个疯子!
张铁柱没搭理众人,冷眼盯着李兰月:“我说话好使不?你说!”
李兰月:“”
李兰月低着头,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后槽牙磨的"嘎吱""嘎吱"响。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说话?跟我俩装深沉呢?”
张铁柱冷笑一声,继续撞击玉印和天师剑,发出"砰""砰"的声响。
“李师姐,你赶紧认错啊!”
“李兰月,你赶紧道歉!”
“都什么时候了,你赶紧认个错!”
“”
禄景山、娄风等天师纷纷催促,急得跳脚。
如果阳平治都功印和天师剑有个闪失,那他们真是愧对龙虎山的列祖列宗了。
“我我错了!”李兰月咬牙切齿,恶狠狠道。
“错了?我咋感觉你不服?”张铁柱冷笑一声。
“我我服!”
“那你说自己是小狗。”
“”
“你你欺人太甚!!”李兰月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与张铁柱同归于尽,共赴黄泉。
“欺你?就欺负你了,赶紧说自己是小狗!”
"砰""砰""砰"
张铁柱继续将天师剑和玉印碰撞在一起,每碰撞一下,龙虎山众天师的心就仿佛被刀子捅了一下。
这一刻,娄风、禄景山等天师恨不得代替李兰月道歉。
“李师姐,你赶紧认个错吧!”
“低个头没什么,认个错吧,不然”
“师姐,你要顾全大局啊!”
“”
“我我是小狗。”李兰月低着头,恨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啊?大点声,我听不到!”
李兰月:“”
“我是小狗!我是小狗!行了吧?!”李兰月大吼一声,都被气哭了。
“呵呵行了。”张铁柱满意的点点头,冲着一旁的黄天祥眨眨眼。
“够义气!”黄天祥竖起大拇指,满意的点点头。
“那是,必须义气!”
“”
李兰月服了软,黄天祥打伤邓元青的事也算过去了。
张铁柱手里有玉印和天师剑,那就相当于免死金牌加尚方宝剑,是近乎无敌的存在!
“呵呵黄天祥的事是我们的错,我在这里代表龙虎山给您赔罪了!”娄风苦笑一声,走到黄三太奶身前,抱拳一拜。
“算了,你们也不想的。”黄三太奶笑了笑。
黄天祥长松了口气,终于不用背黑锅了。
“老黄,你现在是清白的皮子了。”张铁柱拍了拍黄天祥的肩膀。
黄天祥:“”
“你滚犊子,虎弟马!”
“嘿,你忘记我刚才帮你出头了吗?!”
“忘记了,全都忘记了!”
“”
见到张铁柱和黄天祥打情骂俏,李兰月恨意滔天,无处可以发泄。
于是,她回头看向张清玉
原本笑呵呵的张清玉,瞬间感到脊背发凉,心里"咯噔"一声。
李兰月缓缓起身,面无表情,一步步奔着张清玉走去。
"咕咚"
“李奶奶,你你想干嘛?!”
“请你喝茶!”
李兰月拽着张清玉的手,将他强行带走。
“大哥,大哥救我!!”
“呵呵就算你爷爷复生,他今天也救不了你!”李兰月冷幽幽的笑着。
不论张清玉如何反抗,也丝毫无用。
“铁炮应该死不了吧?”张铁柱看向黄天祥。
“放心,死不了谁敢杀他?”黄天祥摇摇头。
“那就好。”
“”
洗刷掉黄天祥的清白后,娄风看向谛听:“那个黄战在什么地方?可以查到吗?”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谛听。
尤其是黄天祥,恨得牙根都痒,它甚至怀疑黄战是故意栽赃嫁祸,报复自己抢走项龙法尺的仇!
“呃我试试!”谛听点头,单手掐诀,耳朵变的又大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