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张铁柱一愣,王寡妇的耳朵如此灵敏么?!
他在隔壁院里说的话,原来王寡妇听的清清楚楚,这事搞的他猝不及防啊
“呵呵呵小柱子,我只负责保护你,不代表会主动出手,懂了吗?”王寡妇冷笑一声,淡淡道:“你如果自己去找死,我可不管。”
王寡妇实在太了解张铁柱的为人,这小子如果真当自己是全能保镖,他敢从东北一路杀到西南,把自己活活累死为止所以,王寡妇必须先提醒张铁柱,自己不是万能的。
“王姐,嘿嘿嘿你不出手没事,到时候看着点,别让那些人跑了就行。”张铁柱乐呵呵道。
“你打算做什么?”王寡妇一脸纳闷道。
“将他们一网打尽,让他们知道我张铁柱的厉害以及王姐你的威武。”张铁柱一脸战意道。
“行吧,帮你这次。”王寡妇想了想,点点头。
来了一堆人到五道沟,其实王寡妇心里也很烦,如果能一口气解决的话最好。
而且她和张铁柱当了5年邻居,如果说没点感情一定是假的,王寡妇心里是将张铁柱当成弟弟看待的。
“哈哈哈亲爱的王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回头请你喝酒啊。”张铁柱兴高采烈道。
“呵呵呵你那小酒量?养鱼么?”王寡妇冷笑一声,一脸不屑的摇摇头。
“就是,喝多了还随地吐,真恶心”小女孩撇撇嘴,一脸不满道。
张铁柱:“走了。”
张铁柱黑着脸,转身出了屋,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他好歹也是曾经的五道沟酒王,结果如今
“唉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被寡妇拍在沙滩上”张铁柱嘴里嘀嘀咕咕,一脸无奈的离开了王寡妇家。
回了家,没一会功夫苗阜便领着黄天祥回来了。
“虎弟马,你干啥啊?”黄天祥纳闷道,脸上有怒色在,供奉自己的香炉碗碎了,张铁柱都不知道买个新的,这可恶的不孝虎弟马。
“妈的,老黄,别提了,去,快码人去咱们要大干一场!”张铁柱急声道。
黄天祥:“??????”
“你你又闯啥祸了?!”黄天祥不可置信的看着张铁柱,吓得嘴唇哆嗦了下。
“我没闯祸啊。”张铁柱一愣。
“没闯祸?没闯祸你让我码人做什么?!”黄天祥一脸懵逼道。
“有人来五道沟打算对我不利,你说该不该干他们?!”张铁柱凶神恶煞道。
“谁啊?”黄天祥一脸懵逼,它最近专心修炼,对于外面的事并不清楚。
“老多了,艹他妈的,我跟你讲”张铁柱义愤填膺,将从周发财口中知道的一切一股脑说了出来。
“卧槽,来了这么多人?”黄天祥闻言后倒吸冷气。
“就是,老黄,这事你就说干不干他们吧?!”张铁柱一脸战意道。
“是得干。”黄天祥点点头:“行吧,我知道了,我先去码人,晚上见。”
“行,多叫点,让他们体会下我张铁柱的厉害!”张铁柱气势汹汹道。
黄天祥:“”
黄天祥半截身子化作绿雾,可却突然停了下来,它回头神色不善的看向张铁柱,咬牙道:“虎弟马,老子的香炉碗,你打算一直不安置了?!”
香炉碗对于仙家而言就是饭碗,而且是只此一个的饭碗,所以非常重要
这也就是黄天祥打不过张铁柱,而且日后还得靠虎弟马的龙气讨封,不然黄天祥早就翻脸了。
“你急个毛,我找找还有没有饼干盒,先对付用几天,我回头给你弄个纯金的”张铁柱淡淡开口。
听见前半截话,黄天祥已经撸袖子准备开干了,可后半截话却让它愣在原地。
黄天祥抠了抠耳朵,不可置信道:“你说要给本仙弄个纯金的香炉碗?”
“昂,多大点事啊,交给我。”张铁柱胸脯拍的"砰""砰"响,一脸得意道:“肯定给你搞个又大又圆的纯金香炉碗,你放心吧!”
“好弟马,没白疼你走了。”黄天祥化作绿雾消失不见。
它是万万没想到张铁柱会有如此孝心,竟还想到要用纯金给它打造一个香炉碗。
好弟马!
之后纯金的香炉碗到了,黄天祥必须带着各路仙家都来参观。
“嘿嘿嘿香炉碗必须纯金的,之后给老黄的堂单再造个纯金的架子,堂单上也得镶上金边哪天不在守夜人了,这些玩意都能卖钱。”张铁柱一脸贱笑的自言自语。
苗阜:“”
一旁始终听着的苗阜目瞪口呆,他还纳闷张铁柱为什么会对黄天祥这么好,弄了半天是为了给自己存家底
这种行为果然很张铁柱!
夜里
周发财一瘸一拐的可哪走,他脸上满是刚毅之色。
周发财被张铁柱抓走,这点血杀门的人自然清楚,不光是血杀门的人清楚,其他监视张铁柱的人也非常清楚。
毕竟现在五道沟随处都有监视张铁柱的眼线。
而周发财离开张铁柱家后,对于同伴的解释是,他咬死没泄露自己的身份,就说自己是一个普通人,最后张铁柱无可奈何,只能将他给放了,而且还认认真真的和他道歉说打错了人,让他千万别报警。
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调查,五道沟乡亲父老认识张铁柱的人,对于他的印象就是虎、彪、缺心眼、山炮、战神
这也间接导致血杀门、阴山派等势力的人对于张铁柱的印象停留在了"不太聪明"上。
加上之前在地宫里,张铁柱的行为也的确不太聪明,只是身手了得而已。
所以张铁柱放了周发财,并且道歉这种事在他们看来并不稀奇。
血杀门的人对于周发财十分欣赏,这是他们血杀门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啊,饱受摧残却不肯暴露身份,最后将张铁柱都给忽悠懵了。
殊不知,此时的周发财早就叛了变,他正在调查各方势力的分布落脚点,打算和张铁柱里应外合,将他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