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吧。”黄天祥叹了口气,它想尝试下继续灌虎弟马点酒,对方是不是能来个酒后吐真言?
“虎弟马,喝!”
“老黄,喝!”
“”
张铁柱已经很久没喝这么痛快了,在伊市的饭店里,老王头、老裴头、皮强那几个废物,根本喝不过他。
哪怕现在和黄天祥喝酒过瘾!
“老黄啊,看不出来啊,你挺能喝啊嗝。”
“那是也不看看本仙是谁?告诉你,在喝酒这一块,老子敢认老二,就没人敢认老大!”黄天祥拍着胸脯,又喝高了。
虎弟马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
就连黄仙都能给灌多!
“老黄,别吹牛逼了告诉你,你敢当老二,我就敢当老大!”
“呀,虎揍的玩意,喝,看看谁厉害!”
“”
张铁柱和黄天祥大碗痛饮,喝的不亦乐乎。
吴小翠和苗阜对视一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哪怕他们都是鬼,也断然不会相信这一幕!
晚上6点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张铁柱哀嚎一首,成功将吴小翠、苗阜恶心了出去,唯独黄天祥还在场,喝多了的它连连拍手叫好。
“虎弟马,你牛逼啊,歌神附体啊!!”
“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
“”
“换我一夜不流泪”
隔壁,寡妇家。
“姐,你别拦着我,这彪子喝多了,我去给他打晕,我真受不了了”
“别闹,别闹”
“不行,不行,他唱歌比哭丧都邪乎,人人都说黑无常唱歌难听这特么张彪子更是人间极品啊!!”
王寡妇:“”
晚上8点。
“虎弟马,你别提了,唉你黄哥日子惨啊,老大不小了,辈分还特高,你是不知道啊,太惨了。”黄天祥哀声叹息,和虎弟马从桌子上喝到了炕头,连连吐苦水。
“辈分高,那不是好事吗?嗝谁见了你都得叫声叔。”张铁柱懵逼道,脸红的就跟猴屁股似的。
“好个屁啊这么和你说吧,和我同辈的婆娘,我一个也找不到,你说苦不苦?”
“呃是因为你长得丑吗?”张铁柱挠挠头。
“不是。”
“那是因为你穷?”
“也不是!”
“那是因为啥?”张铁柱纳闷道,不丑又不穷,为什么找不到婆娘?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名声不好!”
“我特么名声再差,还能有你差?!”黄天祥骂骂咧咧,打了个酒嗝,叹息一声:“实话告诉你吧,和我同辈分的,嫌我道行低基本都看不上我”
“呃原来如此。”张铁柱点点头,他想了想,不对啊。
黄仙那么多,加上黄天祥还有背景,在张铁柱眼里黄天祥是妥妥的官二代啊!
是地主家的大傻儿子啊!
难道就没一个黄仙看上它?
“一个也没有么?”张铁柱问出了自己的好奇。
“也不是,唉如果非要同辈找的话,其实也能找到,毕竟哥们我牛逼么,可是我不愿意啊!”黄天祥长叹一声。
“为啥?”
“怕家暴!”
“呃我真想不到,原来你是这么一个黄仙!”张铁柱神色不善盯着黄天祥,一脸嫌弃。
家暴男最恶心,他张铁柱虽然混蛋,但从不打女人五婆除外。
“去你妈的,我这点道行能打谁,能打谁?!”一听这话,黄天祥顿时就急了。
“呃那是?”
“我怕我被家暴啊,你是不知道啊,虎弟马,唉”黄天祥长叹一声,一脸悲伤之色,脸上写满了故事。
“你被母皮子揍过?嗝”张铁柱傻傻问道。
“以前被打过,不过我黄天祥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们敢打我,那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黄天祥咬牙切齿道。
“什么代价?”
“她们打我一下,我就骂她们一句,毕竟我黄天祥也不是好欺负的!”黄天祥理直气壮道。
张铁柱:“?????”
“我怎么有点反应不过来呢?”张铁柱挠挠头,喝多了酒,感觉脑子乱乱的,反应不是那么灵光。
感觉里外里都是黄天祥吃亏啊!
它怎么会如此理直气壮?
“唉别说这个了,虎弟马,说说你吧,那老逼登是谁啊?”黄天祥叹息一声,它是真喝高了。
一个没留意,没用法力排出酒劲,它就迷糊了。
“那个老逼登,她是我小月妹妹的奶奶,结果这个老逼登,她忒坏了,她棒打鸳鸯,要拆散我和小月妹妹,你看看我这脑袋,就是她打的,你说她坏不坏!”张铁柱痛心疾首道:“如果不是我长得帅,我这张脸就毁了啊!”
“呃你帅?”
“难道我不帅吗?”张铁柱不自觉拿出了铜钱剑。
哪怕喝高了,他也必须维护自己的长相!
“帅帅到没朋友,五道沟谁也没你帅!”黄天祥面无表情说着昧良心的话。
“嘿嘿嘿帅就对了!”
“”
晚上11点。
黄天祥终于知道张铁柱最近的经历了,这小子屁事没有啊!
就是被刘月奶奶拿铁锹给拍了,仅此而已啊。
“妈的,算了走了,之后再说吧”黄天祥打了个酒嗝,化作绿雾离开。
张铁柱已经喝的不行了,躺炕头,骑着棉被,呼呼大睡
其实正常而言,张铁柱的酒量并没这么好,他之所以更能喝了是因为修炼功法的缘故。
不自觉间便帮张铁柱化解了酒劲
屋外,张铁柱家房顶之上。
看着黄天祥化作绿雾离开,阎老太苦笑道:“你这孙子,人才啊!”
“唉也不知道随谁了”张有德叹息一声。
此时,一道女子身影出现在了张有德、阎老太身前,一袭白裙,妖气弥漫。
“你什么时候离开?”
白裙女子正是王寡妇。